“你怎么来了…”
东窗事发的那天S市下大暴雨,他连她什么点跑出家门都算准,坐在车里等在单家外,把已经濒临崩溃的她带上了车子。
“爸爸把家里的东西全部都摔烂了…”她身体颤得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太可笑了…我竟然不是我爸爸的亲生孩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我好想回家…”
每一天…直到她终于被单家逐出,他沉默地陪在她身边,亲眼看她痛到极致,也给了她所有她需要的。
事后回忆起来,他这一生都没有过那么好的耐心做一件他视作消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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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终于上他床的时候。
她紧张又微喜的神情他尽收眼底,屋里的灯被他开得明晃晃的,他根本没有用任何技巧,以最最粗暴的手段对待应该是她人生最值得纪念的珍视。
“好疼…”她痛得脚趾都蜷起来,哭得眼睛整个都肿得不成样子,一遍一遍承受他的动作,柔声细语地求他,“傅政…轻一点好不好…好疼…”
疼?
他一手用力将她翻过来背对自己,从后看着她那张得极开吞吐着他的、一闭一合的粉嫩花|瓣,猛地向前一倾,一记一记毫不留情地动作,身体间摩擦的那暧昧粘|腻的声响就在耳边,他只感觉自己在她体内一阵阵勃|发地更厉害。
她已经几乎连出气的声音都没有了,手臂屈起在枕边,脸色苍白地小声地哭,他从后看她光|裸的背和姣好的侧脸,看她在最高点迷失,看她不能自已,动作加之更俱。
最后几记他连连顶到最深处,她终于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他从她身后退了出来,嘴角慢慢挂上一丝冷笑。
身下躺着的可能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件事他两年前就了然于心。
可那又如何?
如果这是一个赌局,他也不会看到结果揭晓的那一天。
因为显而易见,无论她是不是,他都绝对不可能到那个不可挽回的地步才离开她。
应该最多没过一段时间的功夫,他就能彻底地厌弃她,看着她像她母亲一样孤独地自哀自怜、再无任何一个栖息之地。
而他自是绝不可能像他的父亲,他自负于从来就能把自己控制得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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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没一段时间,一晃就是八年。
这八年,他看她呆在他身边无法自拔,被他折磨得伤痕累累。
可什么时候起他也越来越疏于算到自己…他不在她身边就根本无法安枕,看到她心情愉悦他也处之泰然,他会想将她的在意或者心愿送到她面前,只为看她望着自己那缠隽温润的目光。
肖安重回,他恐慌难忍、惊怒交加,却逼不得已用更迫切的手段将她屡次从自己身边逼走,幸好,他还能算到所有她可能的举动,再借着因她痛苦不舍的理由用只字片语将她带回身边。
而终于直到最后一次,她下定决心义无反顾地要离开他。
他绝不会忘记在天台上她身着薄裙眼含浅泪与他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