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快速粗略计算了一下。
这山沟宽四米,这儿又是上坡山势。
我们若是冲刺跳过去,肯定没问题,但落地因为坑洼肯定会站不稳。
可白月冰就跟没事人一样,纵身一跃就过去了,而且还没踉跄。
最诡异的是,她好像是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就这地势而言,这不可能,也不合理。
要真跳过去了。
这儿是上坡,她往前面跑,我们在后面肯定能看见她背影。
毕竟我们速度也不慢,不存在她会比我们快。
要知道,在速度方面,男人永远比女人有优势。
这都没追上她,她是怎么消失的?
我看着山沟,猛的惊醒。
难道说,白月冰不是跳到对面去了,而是跳进了山沟?!
我靠!
不会吧!
这地方这么邪门,她也敢跳?
可转而一想。
白月冰本身就很邪门,邪门加邪门,有啥不敢跳的?
这时,王大头抱着手中小陶罐,骂骂咧咧。
“他奶奶的,竟然让这小妞给跑掉了。小毛,都说最毒妇人心,这小妞还没成妇人呢,就这么歹毒。”
“把咱们扔在这儿,这算咋回事?”
“可别让我再遇见她,要不然,老子非要找她问个清楚!”
问清楚?
还问个屁!
这摆明被人摆了一道,要找麻烦,也得等有命离开这儿再说。
然而就在这时。
王大头手中小陶罐里,忽然发出了一阵蟋蟋蟀蟀声响。
“嘶——嘶嘶——”
“咔擦~”
紧接着一声碎裂声传来。
然后是那股熟悉尸臭味从王大头怀中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