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什么啊,为何白无常会做这种事情。。。。。。
难道白无常擅长女红?
易然抖了一下,想象这寻常电影里白卦长帽长舌的白无常,坐在一边,拿着针缝制这小虎头鞋,打了个寒颤。
她还以为这么问,能问出自己前世的老婆的一些信息呢~~
她叹了口气,又捏了捏一旁男娃娃的小脚丫,帮两人把小衣服和小裤子脱了,只留下红红的肚兜,然后给他们套上了自己的t恤。
t恤很大,直接能盖住露出来得小脚。
易然想了一下,看来还得去弄点小孩子的衣服啊,可是寻常买的小孩衣服,又不可能是法器。
看来得自己炼制啊~~
已经很晚了,一天的劳碌,易然哄了两个小娃娃,自己洗漱了一番,很快也给自己换了睡衣上了床。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洗漱的时候没有黏上,是因为他们正在和他们的母亲大人传音。
花千待:你们在哪里了?
大丫头:在床上。
花千待:。。。。。。说人话。
二小子:麻麻抱着我们准备睡觉。
花千待这个时候已经在易宅门口了,卓灵儿布的大阵,对她来说,破坏并没有什么难度,可潜入就稍显困难,多多少少都会损伤法阵。
她知道,这是“她”的家,花千待可不想第一次来访就破坏人家家里的法阵来个不好的印象。
被抱着睡啊~~
花千待靠在路边的柱子上似乎想起了什么。
昏暗的天空,那个时候的黄泉路,惨淡,又透着哀伤。
熙熙攘攘的幽魂,死气沉沉。
自花千待有灵识的时候便在那里了。
而身旁总有那一位,淡蓝色的袍子,松散的发髻随意绑着发带。
有时候她会自言自语得和自己说着话,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回答。
她说:小花儿,这世上也就剩下你我二人了啊。
那个时候自己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心里想着,怎么会呢,这些个鬼虽然死了,可也会投胎啊,怎么会就你我二人呢?
到了后来,当她去了以后,自己猜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说:仙界似乎要在这里利用忘川来建立地府呢,别担心我会护住你的。
随后自己似乎连厮杀是怎么样子都没有看到,只是能闻到从远方传来的血腥味,以及她衣角的几滴血迹才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说:怕你寂寞,我去人间移植了一些彼岸花过来,虽然和你不是同源,却也算得上同宗了,若是能有几株能养出来灵智也就能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