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她不小心看到武铮换衣服,到底还隔着一定的距离。此刻她却紧挨着脱了上衣的武铮,自己也只着了夏季轻薄的寝衣……
安静的房间内,武铮的喘气声粗了起来。
第22章忠犬狼化
武铮喘气的声音在静室之中格外明显,贺龄音一惊,险些握不住烧伤膏。
孤男寡女睡前穿着寝衣同坐一床,他的呼吸声又粗沉了那么多……
这意味已是很明显……
贺龄音惴惴不安地看着武铮的后背,此刻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只能动弹不得地等待他转过身来。
武铮是大将军,是她的夫君,若他今晚当真想做什么,她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拒绝。
就在此时,武铮却深吸一口气,蓦地将衣服穿了,背对着贺龄音下床穿鞋:&ldo;那个罗汉床是买来给我用的吧?我今晚就睡那里了。&rdo;
贺龄音怔怔地看着他这一番动作,直到他大步朝对面的罗汉床走去,她才惊醒过来:&ldo;烧伤膏……涂药……&rdo;
武铮顿住脚步,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的小媳妇可真是单纯到胆大包天。
刚刚差点就要出事了,这会儿还无知无觉地惦记着给他涂药,生怕他不变成饿狼是吧。
如果不是他定力十足,她觉得她今晚逃得过?
&ldo;我自己来。&rdo;他叹了一口气,飞快地转身走回来,飞快地拿了烧伤膏,飞快地又转过身去了。
期间眼神都不敢往她身上放。
隔了这些天不见,天气渐渐热了,贺龄音的寝衣也渐渐薄了,甚至可以直接透过这层青色寝衣看到她穿着的绯色肚兜,可以看到她曼妙的腰肢,可以看到被肚兜紧紧包裹着的呼之欲出的雪团……
配合着笼在她身上的浅浅香气,简直‐‐
他可算明白了美人乡、英雄冢的意思。
武铮将烧伤药胡乱地往肩膀上一抹,就问贺龄音是否要安歇了。
贺龄音方才偷偷看着他给自己涂药,分明还有很多地方没涂到,叫人看了莫名难受,想给他涂个均匀,但是她怕武铮又粗喘起来,哪里还敢再说什么,便将自己裹入了被褥中,点点头道:&ldo;早些休息吧。&rdo;
武铮&ldo;嗯&rdo;了一声,便吹熄了蜡烛,一室亮堂转眼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