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半闭的眉眼掀开,撇上曲娆:“哦,看来你已经想好了答案了。”
“是。”曲娆认真无比的看着男人,开出无比诱惑的条件:“国师想必应该清楚我的能力,我是一个药师,虽不敢说能长生不老起死回生,可是想让一个人多活个三五十年还是办的到的。而且我……”
“曲小姐看来根本从来就没考虑过本座说的建议对吗!”上邪打断了她的话,眼底的笑意渐深,但那种深并不是什么好意头,而是一种对于胆敢反抗自己的人的不悦在聚焦。
曲娆微微一顿,随后道:“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做国师女人的女子恐怕多如过江之鲫,不会缺曲娆这一人。而且相信只要国师大人肯化干戈为玉帛,绝对比得到一个女人要来的益处更多。”
她开的这个条件很大,直白点说也就是,只要他肯放弃纠缠着自己,什么条件尽管开就是。
上邪却笑着靠近,对着她的耳垂喷吐着热气,恋人般的爱语道:“可在本座眼里你可胜过一切啊!”
曲娆闻言却是脸一沉,她深吸了口气道:“国师无非是觉得新鲜,可曲娆并没有做人玩具的习惯。”
对于上邪这种久居上高位的男人,何时见过敢忤逆他的人,如今见到了一个,难免会被勾起兴趣!
可是这种男人的兴趣,又能对你维持的了多久?
“你怎么会这么想?”上邪正在摩挲她耳垂的唇顿了一顿,似笑非笑地支着下巴低头看着怀里的倔强女子:“本座有你说的那么缺少玩具?需要跟你这么大费周章?”
曲娆却冷笑了一声:“或许国师就喜欢这种追逐猎物的过程。”明明乐在其中,以为她看不出来吗!
上邪挑了下上挑的眼尾,看着她眼底深重的排斥,嘴角微翘:“本座是乐在其中,可这其中的意思也不见得就如你所想吧?小东西你有些太过先入为主,这样分析别人得到的答案不见得会正确。”
曲娆微愣了下,随后皱眉道:“正确与否其实有什么关系,国师大人,这话题似乎扯的有些远了。我的答案今天已经告诉国师大人了,你可以考虑下,咱们再谈。”
上邪却勾了勾唇:“本座觉得根本就是一件事儿,说清楚这些,你或许会回心转意。”
曲娆的脸有些难看了:“国师大人,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上邪张嘴将她耳垂含进嘴里,眼睛危险邪魅的眯起:“你对自己太没信心了,为何不觉得就凭自己的魅力,能让本座臣服在你?”
曲娆觉得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她是放下身段诚心实意的跟他谈,可是这个男人却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是强势霸道的想掌控一切,根本就不给她一点点说不的机会。
她曲娆虽然怕麻烦,可是从来不惧麻烦。
她避开他碰触,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冷冷的道:“看来我跟国师之间是没什么好谈的了,就此别过了。”
忽然一只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搁在她的肩膀上,上邪诡魅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冰凉的呼吸轻扫过她敏感的耳垂,激起她背脊上一阵阴寒的战栗。
“你真是磨光了本座仅有的耐性。”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随便碰我。”曲娆此时缓慢抬起眸子沉沉警告。
“你的警告对本座无用!”上邪眯眼人如电闪般的扯掉了她的外衣。
“你……”
“你对本座的热情形容,本座时时都记得。”
“你会后悔的。”曲娆咬着牙,一字一句像要吃人肉似的道。
“是吗?”
“是。”曲娆面无表情,动也不动。
上邪笑笑边玩着手里的雪润,懒洋洋地刚要张口,指尖忽然有针扎似的一疼。
等他快速抽回手却已经晚了,只见整个手都黑青了下去。
而女子娇媚的雪白的衣襟内,一只鲜红艳丽的小蛇,此时娇羞似的探出了小脑袋。曲娆冷视了上邪:“都说过你会后悔的。”上邪盯着从那里冒出的小蛇,狭长诡美的眸里闪着阴霾凶焰:“你竟然将这种恶心的东西放在那里。”男人阴森可怕的口气活像是被别人占了自己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