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串项链的珠串是如此的熟悉,因为那是他一颗颗亲手串成的,一看到熟悉的物件,他不禁又回想起从前的过往种种,
“不需要看到,因为这坠子是本王送给你的。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蓝茵公主,你就是舒云羽,你与本王之间有着太多的恩怨纠葛,你居然全都忘了?”
这坠子竟然是他送的?萧淮南不是说睿王要杀她吗?那他为什么要送她坠子?而她居然一直戴在身上?
难道她与萧淮南有感情纠葛,跟睿王也不清不楚,且她还是先帝的女人?
不是吧?她以前惹了这么多情债吗?
她应该不是那般拈花惹草的人吧?难道人失忆前后,性情还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他们每个人的说法不一致,蓝银也不确定谁的说法才是真的,“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为什么要信你?也许你只是碰巧蒙对了而已,并不代表你说的都是真的。”
“碰巧?”她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番话?
“天底下有几只虎羽坠?老虎是本王的属相,羽是你的名,这坠子是本王亲自画的草图,找老师傅打造所得,可不是随便买来的量产之物,如何碰巧蒙对?你只是失忆,不是失智,少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再怎么否认,也改变不了你就是舒云羽的事实!”
实则蓝茵心知肚明,她也觉得很蹊跷,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睿王言辞直白,直接拆穿,根本不给她装傻的机会,蓝茵只能跟他打太极,
“今儿个在宫宴上,那些人都说舒小主已经死了,我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是她?人死还能复生吗?”
她的眸光是那么的澄澈,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晓,在等着他解惑,萧容庆不禁在想,她是在试探,还是另有目的?
“想要探究真相的前提是---先对人坦诚,你刻意隐瞒不说真话,又凭什么指望本王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想知道当中的原委,那就先坦白,你是不是失忆?”
他明显是在套她的话,蓝茵压根儿不吃这一套,“你爱说不说,反正我也不信你的话。”
她不上钩,干脆不再追问,直接躺回帐中,闭上了眼睛,还兀自念叨着,说等她醒了,这怪梦也就结束了。
话音一落,她还真就闭上了眼,没再搭理他,就好似他不存在一般。
萧容庆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他倒要看看,她又在耍什么把戏,能装到什么时候?
过了大约一刻钟,蓝茵复又睁开了眼,但她惊讶的现那个人还坐在旁边,离她那么近,一双墨亮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他还歪头勾唇,阴沉一笑,仿佛是在说---你逃不掉的!
眼前的情形令蓝茵很失望,“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还在我梦里?我不想看到你,你能不能尽快消失?”
她的表达格外直白,根本就不顾及他的感受。被下逐客令的萧容庆心下不悦,
“舒云羽,你究竟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跟本王装腔作势?”
他受够了这样费神猜忌的日子,只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然而蓝茵再次否认,
“说了我不是她,不要总在我面前提别人,我叫蓝茵!”
不论她如何否认,萧容庆都坚信自己的判断,“你就是属舒云羽,哪怕你失忆了,你也是本王的女人,休想抵赖!”
他的话很矛盾,蓝茵思忖片刻,疑惑反问,“可他们不是说舒小主是先帝的女人吗?怎么又成了你的女人?”
这本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萧容庆却是眼底噙笑,“想知道?亲一下,本王就告诉你。”
乍闻这个条件,蓝茵无比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仿佛听到了很离谱的话,“你可是堂堂摄政王,怎可如此轻浮?”
“你我之间,无需客气。”
听他这语气,两人应该很相熟,那么萧淮南呢?他又算什么?
蓝茵疑惑重重,始终琢磨不清楚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你跟那位舒小主之间究竟有什么过往,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她,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好似要跟他划清界限。
萧容庆强忍了那么久,本就心里不痛快,一看到她那冰冷的神情,他越不自在,蓦地抬手攥住她的手腕,
“你口口声声说站在本王这边,转头就跟别人私奔。宁愿相信别人的谗言,也不肯信我!本王恨不得将你拽回来,狠狠的教训质问,可如今你却说自己失忆了,本王与你之间的那些纠葛,又岂是一句失忆能抵消得了的?天下哪有那么便宜之事?”
他的话太过复杂,蓝茵一时间难以理解,什么叫跟人私奔?他该不会是说萧淮南吧?
难道她曾经还骗过萧容庆?他为何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好似被女人辜负了一般,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不要把别人和你的恩怨矛盾强加在我身上!”
“想不起来,那本王就帮你好好回忆一番!”气极的萧容庆满心委屈,直接拽住她,将她压至帐中,噙住她的唇瓣,狠狠的顺吸着,仿佛要将这几个月的怨念和悲苦全都泄出来!
他要让她感受到,他有多么的恨她,又有多么的惦念着她,爱恨交织的感觉最是折磨人,甚至能将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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