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际,眼光略过陆思贤,她对陆思贤放心不下。
陆思贤没有察觉魏云的意思,继续扛着自己的包袱登上马车,让魏云去查凶手,毕竟查案的事她最在行。
马车哒哒动步,城内的温度高了些,秦若浅感到一阵轻松,心中情绪翻涌,必然要问问齐映的事。
陆思贤不好说齐映逮着她要嫁人,委婉说起经过:“我被苏锦绑住,是她救了我,桃花运多了也是麻烦,她非说救命之恩在,让我以身相许。”
一听这话就感觉到得意,尤其是那副嘚瑟的嘴脸,让人瞧了就不开心。
秦若浅本就心情不佳,听后敛了情绪,握住陆思贤的手腕,紧紧攥住,疼得她大叫:“那个、不关我的事,你掐我也没用。”
秦若浅挑眉:“我感觉你很得意?”
陆思贤笑得‘谄媚’:“没有。”
秦若浅‘哦’一声,继续捏紧:“我感觉有。”
陆思贤拼命辩解:“真的没有,你听到没,她要折磨我。”
秦若浅忽然觉得齐映很有道理,陆思贤这种‘渣女’就该折磨一下,不然不知险恶,不知错处,便道:“我觉得为两国邦交,我应该把你送给齐映,折磨下好让她解气,你觉得呢?”
陆思贤炸了:“你才恩将仇报,我不要你了,你自己玩去吧。”
她辛苦赶着回来,为了谁?
这女人不知好歹,竟然还要把她送人。
渣女无疑。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不知为何停了下来,秦若浅按住炸毛的人,掀开车帘,乍见宇文信一身银色铠甲站立,英俊神武,他俯身下拜:“七公主。”
讨人厌的声音让陆思贤也探头:“宇文世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本该隐藏的人却大胆出现,毫无顾忌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宇文信嘴角抽了抽,手不自觉握紧腰间佩刀,陆思贤瞧见后,脑袋缩了缩,躲在秦若浅身后开腔:“宫门前动刀可是谋逆之罪。”
秦若浅的视线也落在宇文信的手上,打量他片刻,道:“世子脾气暴躁,非善事,应当改正。”
宇文信的性子本当沉稳,在军中历练多年,可再是稳当也担不起陆思贤的讥讽,每回碰面,都是他落在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