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侧过头,看着解彧写题的笔触。丝滑的犹如德芙巧克力,没有半点卡壳的迹象。
这是她第一次直观的看着他写题目。
借着头发的遮挡,裴妙的眼神向上瞟,解彧的侧脸逐渐显现在她的面前。看着他写题的模样,莫名的有种赏心悦目。
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小动作,安安静静的。
过了十分钟,午休结束的歌声响起,教室里陆续有人向外走。
周心悦问:“新雨,你今天来的好早。”
“对啊!林哥,没能放你走,不得压榨压榨?”温杨插嘴。
“不想写题的理由能有一万种。”
而想写题的理由就一种——她想见他。
郁言朝问:“尴尬吗?”
“你说呢?”她反问。尴尬地现在回想起都想现场刨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解彧撕着棉片,“耳朵。”
“我要换一下耳钉。”
“嗯。”
裴妙向后捋头发,把耳朵露在了他的面前。
解彧捏着她的耳垂,软软的,触感正常了,简单的给她擦拭好,摘掉了银色耳钉,几滴血溅在了他的手上。
他用酒精棉片捏紧她的耳朵,血染红了白色的棉片,裴妙感觉到了一点酸刺,但还在她能忍受的疼痛范围里。
解彧擦干净她的耳垂,血还在往外渗。
周心悦对丝绒盒里的东西感兴趣,问裴妙:“能开吗?”
“可以。”
菱形的耳钉出现在众人眼前,中间一颗大钻,边边上镶嵌着一圈小钻。
钻石质地很纯,每一个切面都能折射出闪耀的光线。
温杨夸赞:“好看的。”
郁言很熟悉这个牌子的logo,因为逢年过节,那些品牌方都会亲自登门往他们家里送礼盒。
“你这价格可不便宜。”
“你跟我说不便宜,有你零花钱的零头吗?”裴妙切了声。
郁言朝家里是做房地产的,三阳建设是平桦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他爸是集团的最大股东。
裴妙家住的海上明月,就是他们家开发的楼盘,容中对面的小区也是,他不要太富哦!
周心悦摇着头说:“新雨,未必,你这耳钉可不止他的零头。”
这个首饰品牌的最基础款都是w起,她中考那年,郁言朝的妈妈送了一条蓝色的钻石项链给她当毕业礼物,她妈妈给郁言朝回礼,送了块同等级别的手表,价格不菲呢!
周心悦掏出手机去官网查了下,今年的新款,售价79999。
温杨平静地开着玩笑:“新雨,在外出门记得保护好自己。”
“不至于,夸张了。”裴妙用手遮住了周心悦的手机屏幕,摁着侧边的键,手机黑屏了,“别说的你买不起的样子,你想要不就有了。”
裴妙清楚郁言朝和周心悦的家世,但不了解解彧和温杨的,害怕这个话题会让他们感觉不适,半带笑意地换了话题,“你们做的卷子也太难了……”
郁言朝顺着接过话了。
周心悦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多虑了,他们这个圈子里就没有缺钱的。
真要论起家世,整个容中都没有几个能比得上解彧。
父亲身居高位,母亲世代从商,权、钱加上他学习的天赋,和那不低的颜值,不纯纯王炸嘛!
这么说吧!在他们四个认识之前,他们几家人的父母早已相识,饭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