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阎情回应得干净利落,就像等候多时,“你目前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汇报一下。”
詹无忧满足着爱人的小霸道,“詹锦儒回去后就会和阮……”
阎情插了句,“事无俱细。”
詹无忧:“……”以你的能耐,就算说得不细,也不会对结果有什么影响吧?
阎情催促,“说。”
那个女性的微信号这几天联系的比较频繁,如果无忧说的内容里有这个人,就说明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如果没有……
他的目光微微沉了沉。
这小东西就该去岛上呆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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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不清楚阎情已经开始设想小黑屋。
耐着性子把计划从头到尾撸了一遍。
他做事细致,又愿意欣赏她困境时的绝望,计划的时间线略长。
简短总结,就是切断阮白纯对外苦心经营了二十几年的人脉与关系,将她逼回淆。等她联络起淆内部的人脉时,再各各切断。
失去了一切的阮白纯会有多么的狼狈?
他尽可以慢慢欣赏她徒劳无功的挣扎,直到腻味那一日,就是她的死期。
至于詹锦儒,自夺下他最看重的事业与家业后,把他扔给武子君处置就是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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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宗延呢?”阎情已经从对付阮白纯的那一部分里,得到了秦安安的戏份,这会脸色好转了些,主动问了声,“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詹无忧想了一下,而后压低声音道,“挖心吧。”
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乍一听,就像是故意讲恐怖故事吓人的坏小孩。
阎情被他逗笑,提醒了一声,“杀人犯法。”
詹无忧意外的看了眼阎情,不可思议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很奇怪。”
“怎么?”阎情把车驶入地下停车场,熄火。转头看他,调侃道,“在你眼里我杀人如麻?”
詹无忧默认似的摸了摸鼻子,心说:你还记得半小时前差点撞死阮白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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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本来是半开玩笑的方式讲这句话,但直到下车都没有听到身边人回应,不由皱起了眉。
再看一眼詹无忧的表情,错愕道,“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现在法冶社会。”
詹无忧:“……”不是,这话由你来讲真的不太合适。
半个小时前的事你难忘了?
詹无忧的眼神实在传神。
阎情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人设在詹无忧这出现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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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捏高挺的鼻骨。
开始反思詹无忧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