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
“没什么。”
柒姑娘见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便默认为他同意自己带走师父的事。
“关于这两年你的行踪,不要对任何人说,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司徒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说完便有意离开。
他知道柒姑娘这两年一直呆在应天书院,担心她被有心之人利用,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她要离开的事实。
“司徒空。。。”柒姑娘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叫住了他,她真切的感受到了司徒空对自己的关心,他可是地煞门的门主啊,知道自己在地煞门的死对头应天书院呆了两年,他却提醒自己保守这个秘密,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如果可以,我也想带你一起。”
背过身的司徒空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本就舍不得她离开,她想带自己一起走这句话,让自己破了防。
他回头抱住自己心爱的女子,紧紧的抱在怀里,仿佛下一刻她就是别人的了。
“我知道有人能治好你,你愿意跟我一起么?”
司徒空知道她说的是应天书院的人,但他不能接受应天书院任何人的救治,再说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先天性的疾病很难痊愈。
“如果我不是地煞门的门主,肯定什么都听你的,但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有自己的使命,要走就赶紧走,我害怕什么时候自己改变主意了。”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说着柒姑娘低头抽泣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司徒空面前哭,为了他而哭。
“傻瓜,我不会那么轻易死的,相信我。”他捧着她的脸,这种宠溺的温柔也只给了她。
柒姑娘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两人一起痛哭起来,彼此都想着以后可能很难再见面了。
司徒空更难受,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她,可是又要经历一次离别。
他摸着她的头,那种钻心的疼痛差点让他哭出声来,他要控制自己,至少在她面前,他可是门主啊,多么傲娇的人,他还要保护她,让她安全撤离。
不过司徒空即使想得再周全,还是逃不过地煞门的众多耳目,在病榻上的老门主司徒大人已经听闻凌家之女重回地煞门,意图杀掉她,不过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司徒空知道此事,只能从媚娘身上下手了,让她来制约柒姑娘。
本来老门主疾病缠身无心管事,是魑堂主煽风点火,生怕这女子抢了自己女儿南宫纪的风头,正好告知老门主南宫纪被打入冷宫之事,。
老门主一听勃然大怒,便把这事全权交给老堂主处理,并嘱咐他一定要干净利落,别让门主知道任何蛛丝马迹,随后传唤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你可真是个好门主啊,咳咳咳…”老门主气得大口大口喘气,本想一巴掌扇过去,无奈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来之前司徒空心里就揣测了各种原因,一般父亲是不会传唤自己的,这一次传唤必定有重要事情发生,便问道:“不知父亲为何动怒?”
“为何?你这门主是怎么当的,竟然把自己的正室妻子软禁起来,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父亲是为这事。。。。做错了事就得受罚,不过也无妨了,这就派人把她接回来。”司徒空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父亲又问起为何软禁,到时候自己也没办法控制局面了。
“你亲自去接,对了,京城送来急件,你去一趟,别再让我失望。”老门主说完便躺下休息了,说了这么些话,估计要休息个把月才能缓过神来。
司徒空亲自去接南宫纪回来,嘱咐她好好照顾门内事务,便火急火燎的带了一批侍者去了京城,他想着早去早回,便能赶上小七的生辰,也就没有去跟她道别了。
魑堂主召见了媚娘,明面上有公事要谈,实际上是引君入瓮,吩咐手下人把媚娘五花大绑,把她吊了起来,关押在地下的密室大牢里。
自从媚娘来到地煞门的那一天,魑堂主就看上了她这张美人似的脸,所以媚娘的处子之夜也是被他夺了去,以往如花似玉的女子也变成了如今充满韵味的少妇模样。
以前的魅堂主活着之时魅堂主也曾多次出面维护媚娘,但这次不行,媚娘是柒姑娘唯一的软肋,他必须这么做,不计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