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纪这边为了能更好的找准机会下手,他们一行人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全体休息整顿,准备下一次对柒姑娘的袭击。
白亦被门主夫人控制了起来,专门关押在一个房间,准备回去的时候带回去给门主问话。
可是仔细一想,交给门主就是自投罗网的行为。
这次擅自行动的偷袭任务就被暴露了,爹地的意思就是明着打不过,就暗里来。
这件事最好就是人越少知道越好,特别是门主。
经过漫长的心里挣扎,南宫纪最终还是遵从了父亲的意愿,不能把这事闹大,要么放了他,要么杀了他。
她决定去试探一下,打听打听关于苏听竹的事,还有应天书院,她想找到应天书院的突破口,尽快除掉这个多余的女人,以免夜长梦多。
如果他对自己还有用,就留下,如果没用,就结果了他。
一处偏僻的客房,虽说是客房,但是这里的环境怕是只有过街老鼠才会光临的寒冷阴湿之地。
白亦被五花大绑的被绑在一根看似很坚固的柱子上,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一口气也没给喝。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一点后悔,他是为了苏听竹才这样的,如果让他再选一次,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放她离开。
门口的一只小老鼠被一阵开门声惊跑,他也迫使自己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门主夫人。。。”
“哎呀,白堂主你怎么。。。。这帮没心没肺的家伙,怎么能这么对待堂堂的第三大堂的白堂主呢,瞧把您绑的。”
说着南宫纪便亲自给他解绑,眼神却停留在他的脸上,观察他的微表情。
难道这不是你的意思?骗鬼呢,这婆娘真是会装疯卖傻。
虽然这是白亦心中的想法,但也没有表露在脸上,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能怪她们,是我办事不力,理应受到惩罚。”
看他那么懂事的回答,南宫纪没有丝毫的心软,继续试探。
“呵呵。。只是好奇你也是宗师级别的人物,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小小的女子,不得不让人怀疑,你说是吧?”
对于这个问题,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蹑手蹑脚的挪着身体,换了一个站立的姿势。
即使他心脏的伤口湿漉漉浸透着血水,也许下一刻就要因为伤口感染和没有得到及时休养晕倒下去,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因为一旦自己倒下去,面临的可能就是死亡,不是饿死,而是被南宫纪灭口。
地煞门的办事规矩人人皆知,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人。
何况门主跟门主夫人做事心狠手辣,单从这一点看,两个人还有些般配。
这次出来本就是瞒着门主的,当然自己是死是活,谁又能管得着呢,只能自己保命。
自己还清醒着,南宫纪也不敢轻易动手,还会有所顾忌,毕竟自己的武功还是在她之上的。
“回。。门主夫人,那苏听竹阴险狡诈,趁我不注意对我使用美人计,你知道我的性子,怎么能忍,才。。。被她偷袭。”
一听这话,南宫纪更生气了,这明显就是把她当猴耍,她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问话,“白堂主堂里那么多间谍,肯定知道应天书院怎么进去吧?”
“应天书院进去容易,出来难,还请门主夫人三思。”
按照南宫纪的性子,她巴不得活剐了柒姑娘,跟她有关的任何人都不能放过,包括苏听竹,为了保全她,白亦就是不说。
“我让你说你就说,那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南宫纪一刻也等不及,用手锁住了他的喉咙,逼问他。
“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