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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ldo;我的天，&rdo;塞林托说，&ldo;红胶囊（通常指内含速可眠等麻醉药剂的胶囊）、安非他命、蓝魔鬼（蓝色的胶囊，尤指含有阿米妥纳的胶囊）……&rdo;

库珀继续说：&ldo;还有乳糖和蔗糖的成分，钙质、维他命、酵素等日常生活中见得到的元素。&rdo;

&ldo;毒贩用来稀释毒品的婴儿奶粉。&rdo;莱姆说。

&ldo;所以棺材舞者找了一个笨蛋当他的共犯，亏他想得出来。&rdo;

萨克斯表示：&ldo;那地方有许多医生办公室，这家伙一定是去偷药。&rdo;

&ldo;接上警方的资料库，&rdo;莱姆说，&ldo;找出所有吸毒者的档案。&rdo;

塞林托笑道：&ldo;那会像电话簿一样厚，林肯。&rdo;

&ldo;没有人认为这件事很简单，朗。&rdo;

他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库珀就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ldo;不用麻烦了。&rdo;

&ldo;嗯？&rdo;

&ldo;指纹自动辨识系统送来了那枚指纹的报告。&rdo;他敲了敲屏幕，&ldo;不管这家伙是谁，他在纽约市、纽约州或全国犯罪资料中心都没有档案。&rdo;

&ldo;妈的！&rdo;莱姆气冲冲地说，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诅咒一样。难道就不能容易一点吗？他说，&ldo;还有其他的微量证物吗？&rdo;

&ldo;这里还有一些，&rdo;库珀回答，&ldo;一小片蓝色瓷砖，背面有水泥浆，贴在看起来像是混凝土的东西上面。&rdo;

&ldo;让我们看看。&rdo;

库珀将样本装到显微镜的镜台上。

莱姆倾身向前仔细研究，他的脖子就像快要痉挛般地颤抖。&ldo;好，是老旧的马赛克瓷砖，瓷质碎纹加工，含铅，我猜有六七十年的历史。&rdo;但是他无法从这个样本做出精细的推论。&ldo;还有吗？&rdo;他问。

&ldo;有一些毛发。&rdo;库珀将它们装入光学仪器，然后凑到接目镜上。

莱姆也一起检视那些毛杆。

&ldo;是动物。&rdo;他宣布。

&ldo;又是猫吗？&rdo;萨克斯问。

&ldo;我们瞧瞧。&rdo;库珀说着，又低下头去。

但是这些毛发并非来自猫科动物的身上，而是啮齿目动物。&ldo;是老鼠。&rdo;莱姆说，&ldo;沟鼠，又名挪威鼠，标准的下水道鼠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