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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ldo;看来就是他了！&rdo;小安拍案而起，&ldo;是不是？是不是？&rdo;

步欢有气无力地道：&ldo;性向流动……这些搞研究的科研人员，怎么什么都研究啊……&rdo;

韩彬道：&ldo;放心，你的流动性低，只要不把你放军队里或监狱里，你不会变的。&rdo;

叶莱拍了拍步欢的背，&ldo;放监狱里你也不会变的，我相信你钢管直。&rdo;

步欢被噎得胸闷，&ldo;……谢谢哦。&rdo;

&ldo;这种小事就别管啦，来说案子嘛！&rdo;小安拼命吸引大家注意力。

像小安一样，游铎也无所谓性向流不流动，所以注意力也在案子上，&ldo;主要是要找到他，这样才能排除或确定他的嫌疑。&rdo;

已经性向流动过了的程锦道：&ldo;你们完全查不到他存在的痕迹吗？在现代社会，一个人要生存，必然会留下很多痕迹。&rdo;

小安燃得正旺的兴奋度被扑低了，&ldo;在找啊……&rdo;但这个人就像个幽灵一样，没留下痕迹啊。

程锦翻了下他的记事本，看着他之前圈出一个关键字&ldo;未遂事件&rdo;说：&ldo;去查一下余有年18岁时对谁&lso;未遂&rso;过，我要那个受害人的照片。&rdo;

第一个受害人的长相应该能显示出余有性的审美偏好。

步欢道：&ldo;去一趟他家？&rdo;

余有年老家在泉城，现在大部分余家人仍在那儿定居。

程锦道：&ldo;联系当地警方查一下，不行再过去。&rdo;

&ldo;好。&rdo;

看程锦不忙了，杨思觅抓过他的手，一根根地摸着他的手指，偶尔还像弹钢琴一样弹几下。程锦笑了笑，故意抓住杨思觅的手不让他乱动，杨思觅也乖乖地让他抓着，但程锦一松手，他便又开始搞小动作。

他倒没有只顾着玩，也适当帮程锦提供了一点想法：&ldo;环境的变化会给人带来压力，有些心理素质不行的人会承受不起，余有年不是心理素质强的人，但他还是选择了离开熟悉的环境。&rdo;

程锦道：&ldo;或许他根本没离开原来的城市？&rdo;

以他的经验，人做选择时，通常会选压力小的那个选项。

杨思觅道：&ldo;离开熟悉的环境来到这里，他变得更&lso;坏&rso;了，这样他才变成了你的嫌疑人。&rdo;

&ldo;嗯。&rdo;程锦有些惘然。

杨思觅看了看程锦，&ldo;你在同情他，觉得他也是受害者？&rdo;

&ldo;没有。我在想很多人活得很辛苦。&rdo;

程锦自己没有什么难以克制的欲望，但能想象，有部分人一直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某些不适宜的欲望，这肯定是需要理智与毅力的，其中的艰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这是必需的，若一旦压制不住，轻则被人指指点点，重则被刑法制裁……有些人的确过得比别人艰难。

杨思觅不会有这种感受，他说：&ldo;这些人很有趣。&rdo;包括余有年。&ldo;也很好玩。&rdo;

程锦不知道杨思觅具体在想什么，但不妨碍他说：&ldo;不能玩。&rdo;

&ldo;嗯？&rdo;杨思觅挨近程锦，睫毛都戳到他脸上了。

程锦坚持，&ldo;不行。&rdo;

杨思觅垂下头，似乎难过了，但实际上他眼睛闪闪发亮脸部肌肉放松‐‐当然，这在程锦视线之外，所以他正心怀歉意地摸着杨思觅有些长的头发，还若有似无地在杨思觅头顶亲了一下。

晚上，余有年&ldo;未遂&rdo;的那位对象的照片被送到了程锦手上。

&ldo;这是左璐？&rdo;年轻时的左璐，和现在很像。

&ldo;对！就是她！余有年这个精神病对她求而不得，所以开始对和她长得像的人下手。肯定是这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