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地扭动了几下,&ldo;以后我一定好好走路。&rdo;
&ldo;晚了。&rdo;
不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江让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毛坯的房屋主体四面均是灰突突的墙,也没有半点儿灯火在头顶照亮。即便外边的斜阳不遗余力地散发着白日里最后的光与热,也对屋内黯淡光线下的两人丝毫没有影响。
孟冉在他俯身之际,隐约看到了男人隽秀的下颚线条和滚动的喉结。
她似是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有所预感,下意识闭了闭眼。
等再次睁开,唇上撕咬的疼痛一阵阵细密地袭来,男人眸底深沉地与她对望,在他的瞳仁里清晰地倒映出了自己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对疼痛的第一反应是伸出舌尖抚慰一下,然而只冒了个头,就被人连带着周边的空气一起夺走得蛮横无理。
唇舌交缠,每每这时候她就会觉得奇怪,明明在任何人面前,江氏太子爷该是肆意放纵的样子,却总是在男女亲吻间那一点霸道中藏着一丝小心翼翼。
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藏得极好,却又在愈发刻意的霸道下,暴露得更为彻底。
就像此时,明明勾着她的舌尖极近缠绵地吮吸,却又在不经意间留有了大片让她后撤的余地。
怕她逃,更怕她不逃。
和初次见他一样,整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她眼眸微微眯起,却不难发现男人眼底欲海翻滚,擒着她手腕的掌心越发用力。
屋内静谧如水,偶尔一两声交缠的水渍也在耳边兴风作浪,除却这些,也只剩她如雷的心跳声。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她似乎隐隐听到了花园外观光车近乎不存在的电瓶声,一想到外面还有司机在等,心里就陡然升腾出一股行苟|且之事的羞赧。
俏脸染上几分红晕,孟冉借着后撤的余地与他退开几分,睁大了眼睛大口喘气。
被抢夺的空气顺着鼻腔一下子涌进肺叶,见她脸色缓和几分,江让舔了舔唇边暧昧的痕迹,沉声取笑她,&ldo;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换气?&rdo;
像他这样攻城略地的掠夺,不管过多久,也学不会。
孟冉的双手还被禁锢在头顶,她抬起头看向始作俑者,引得下颚柔美的线条一路延伸至那方柔软。
用玲珑有致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江让眸底泛红,光是想着体内又像火山爆发般炸起一片翻腾的欲|望,手里的力道也失去了控制。
&ldo;疼‐‐&rdo;小姑娘娇气地在怀里抱怨,&ldo;手疼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