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场景令她想到那次住在美国的酒店,白色的床单,空气里也漂浮着酒店独有的气息。
她心里突突的跳,把脱掉的棉袄又穿起来,坐在床上看电视,胡乱选了一个台。
傅牧洗澡很快,十分钟不到,美男出浴。
他穿着白色浴袍,拿大毛巾擦头发,几缕湿漉漉的刘海零乱的搭在额头上,肌肤白嫩,显得很年轻。
拿起遥控器,他很随意的换了几个台,“听得懂越剧吗,看得这么入神?”
夏晓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看的是越剧,可脑袋里空空的,看过什么完全不记得。
傅牧伸手揽过她的腰,一股好闻的沐浴露气息直窜鼻间,令她晕眩。脸颊发烫,好像是被暖气熏的,或是,因为眼前这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推开他想要站起来,“我不洗了,我要回家……”
傅牧哪肯?胳膊一伸就将她顺势压倒,两人双双倒进床里。
床褥太软,她越挣扎越徒劳,整个人都陷了下去,被傅牧按在身下。
他低头,双眼紧紧盯着她,目光里写满了迷恋和宠溺,烫人的温度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连呼吸都要忘了。
所以他低头吻下来时,她乖乖的任他亲吻,男人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令人心旷神怡。
她清醒的时候不太懂回应,嘴唇僵硬着,由他轻舔慢吮,舌尖扫过她上颚的时候,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战栗。
不是没被他吻过,但她此刻实在是太过清醒,因为紧张,心脏在胸腔里猛烈的跳动,呼吸困难。
他放开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笑道:“放松点,别这么紧张。”
她清醒了些,气呼呼推开他,坐起来,“说实话吧,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女性恐惧症,对不对?”
原来她还惦记着那个玩笑呢?
被在意的感觉真是太好。傅牧笑得更开心了,重新把她压进床里,拨开她脸上碍事的刘海,抵着她的鼻尖,唇贴唇的说:“有没有,你还不知道么?”
她紧张的敛住呼吸,“那你怎么懂……那些事?”
他的嗓音越发沙哑:“哪些事?”
“就是……那些……”
在傅牧对自己耍流氓之前,她根本不知道亲吻需要伸舌头,胸部除了哺乳还可以被……更别提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她真是羞得说不出口。
“是你教我的,”他语出惊人,“我也没想到,有女人敢主动吻我,我可是把初吻都给了你。”
夏晓迪傻眼:“我、我什么时候主动吻你了啊?”
傅牧回味一番:“这样说来,我的吻技还是你教的。”
虽然被当做水杯很丢脸,但能被她那么销|魂的含着唇,吮着吸着,小舌头在口中放肆挑|逗,这滋味儿……让他做什么都值得。
他有点惋惜:“可是你清醒的时候就像块小木头。”说完立刻安慰,“不过怎样我都喜欢。”
“什么?”他居然还嫌弃她?
夏晓迪鼓足勇气吻上他的唇,小舌头在唇上草草扫了几个来回,才涨红着脸退回去:“怎样?”
“就那样吧。”
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