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赛琳微微瞪大了几分眼睛,很是诧异的看着我和岩老巴,说的那句话更是只叫我和岩老巴气的肺都快炸了。
在塔寨村这李赛琳设计逼着我和吴刚赌斗,她那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至今也没搞明白。
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当时在塔寨村我和吴刚之间的那场赌斗,不管最后胜负输赢如何,我和岩老巴都会有生命危险。
赢了等于是当众打了吴刚的脸,吴刚不会放过我和岩老巴,输了按照规矩,我也难逃一死。
这一点我清楚,李赛琳那女人也清楚,可她还是逼着我和吴刚去对赌,在她眼里,像我和岩老巴这样的人,两条命也许真就不如她养的一条狗来的珍贵。
此时此刻,看到我和岩老巴活生生站在这儿,李赛琳那女人也仅仅只是觉得有些意外,意外我和岩老巴竟然没死在塔寨村。
至于我和岩老巴当时被吴刚找来佤邦的人追杀,最后是怎么才逃出生天、又是如何历尽磨难才回到国内的,对于李赛琳来说,压根不重要。
“托你的福,我们都还活着!”
我知道,以我和岩老巴的身份,在这边,压根没资格和李赛琳叫板,更加没资格去讨要什么所谓的公道,可我还是忍不住心里头的怒火。
我那句话绝对不是在奉承李赛琳,而是在暗讽这女人的狠辣,可那李赛琳压根就像没听出来一样,又或者是她这样的女人,要是会因为旁人的几句话就乱了心情的话,那才是大白天活见鬼了呢。
“哈哈,看不出来你个臭要饭的运气倒是不错,在塔寨村能赢了吴刚不说,还能从吴刚手里逃出一条命来!”
李赛琳双手环抱在胸前,满脸玩味的打量着我和岩老巴,那眼神神色就像是在看马戏团里的两只猴子。
我和岩老巴气的肺都快炸了,只感觉眼睛已经开始充血了,又热又胀的,只恨不得扑上去把李赛琳那个女人给千刀万剐了。
可理智告诉我们,在这地方我们没资格和李赛琳发生任何争执,因为一旦发生争执,最后死的一定是我们。
李赛琳又何尝感觉不到我和岩老巴眼神里对她的恨意和杀意呢,可她一点也不在乎,而她之所以没有对我们下手,完全是因为在她眼里,我和岩老巴只是两只卑贱不堪的蝼蚁罢了。
两只蝼蚁就算对一头饿狼心怀恨意,那又能怎么样,饿狼只需要打个喷嚏,就能让蝼蚁粉身碎骨。
“走吧!”
我拽了一下身旁恨得咬牙切齿的岩老巴,低声说了一句,就准备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就在我拽着岩老巴准备走的时候,擂台上的阮小五却是开口叫住了我俩。
“老巴你和这小兄弟到了塔密,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这是没拿我阮小五当朋友啊!”
李赛琳是我们得罪不起的,阮小五又何尝不是呢?
至于阮小五这说的那话,在我和岩老巴听来,完全就是狮子打哈欠,纯属放屁,谁要是信了,谁就是傻子。
要是他阮小五真拿我们当朋友,之前在他赌石棚里赌出的那块帝王绿的翡翠,就不会被他逼着低价贱卖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