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瑱冷声,汤乘风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徐东家,在下近来忙于商事,还真没有注意过街面的消息,不如徐东家说说!”
看出汤乘风在故意耍无赖,徐玉瑱心火暴涨,他冲压缚邵青的张存虎道:“拿下他嘴里的粗麻!”
邵青嘴巴解脱以后,冷笑起来:“徐玉瑱,你不用得意,我还就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想杀了你!”
“邵青,你胡说什么?”
汤乘风没想到邵青会这么搞,顿时也惊住。
可邵青心里有数,苏霓崟不会不在货栈,现在他把事情办砸了,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把事情咬死,栓到自己身上。
再看徐玉瑱,对于邵青这也的说辞,他心里也有应对的办法,那就是你邵青既然认罪了,我也不说什么立马把你送到官府,什么事都解决了。
于是徐玉瑱发话:“既然你袭击我的事和苏公子没关系,也罢,我们就不必多说什么,张存虎,转道州府!”
张存虎立马上前动手,结果邵青竟然一脚踹出,张存虎不妨,小腹中招,后退数步撂翻。
“该死的!按住他!”
眼看生出麻烦,徐玉瑱连忙大叫,小五子几个伙计赶紧冲上。
汤乘风想要趁乱放走邵青,可惜顾胜南、沈镜在门外的伙计家奴也都冲进来。
胡乱中,永祥货栈乱成麻草堆,不知谁人惨叫一声,等到大伙散开看去,邵青已经胸口中刀。
“快,快救人!”
徐玉瑱本意是用邵青来逼迫苏霓崟让步,哪成想现在竟然失手,邵青又挨了要命的袭击,心燥呼声,张存虎等人匆忙上前。
奈何这一刀正中关键,邵青血流满地,一个踉跄倒地,呜呼哀哉。
看到这里,汤乘风回神:“快,快报官!”
永祥货栈的后院巷子,相距不远的一家宅院。
苏霓崟正坐在院中喝茶,忽然一声落地音,蓝啸从墙檐上跳下来,苏霓崟一愣,头也不抬的问:“情况怎么样了?”
“公子,邵青死了,汤乘风已经和徐玉瑱那些人前往州府府衙公断!”
听到这话,苏霓崟的神情微变一瞬:“告诉汤乘风,这次一定要把徐玉瑱给搞定,另外,去给我联系下顾胜南和公孙章!”
“公子,公孙章还没有回来,四合元的生意都是由沈镜一个人来负责!”
“沈镜?”
苏霓崟迟疑顷刻,道:“那就把话给我传到沈镜耳里!”
州府府衙。
黄文休一个时辰前把苏霓崟和徐玉瑱之间的袭击事告知了韩复,韩复仅仅回了两个字:‘呱燥!’
黄文休很清楚韩复的意思,自然不打算把这事给继续下去,哪成想前后才相隔多久,徐玉瑱和汤乘风这些就来到了府衙,最关键的是邵青死了!
现在出了人命,官府就是不想管都不行,于是黄文休二话不说,将徐玉瑱、汤乘风两家同时收押。
这种结果撂出来,顾胜南愣住了,沈镜也是非常意外。
“大人,为什么要把我也抓起来?”
汤乘风惊愕之余连连大呼,黄文休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来人,押下去!”
左右的衙役立马动身,倒是徐玉瑱很平淡的说:“不用拉,我自己走!”
进入牢房,徐玉瑱与汤乘风关押在一个屋子。
黑黝黝的牢房里,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这让徐玉瑱有些意外:“我印象里的牢房应该是一群囚犯堆在一块闹腾,怎么这里如此安静?”
“徐东家,你倒是有雅兴,还在考虑那些事!”
汤乘风气急败坏过去后,满脸燥火样:“邵青做了什么?和我们公子没关系,那就是一个奴才,现在他在死了,这事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