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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1（第3页）
顾莫宁虽然很喜欢这瓶香水，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就这样收下这份礼物。
“我不好收。”
顾莫宁把礼物还了回去，程子骞却没有接，“怎么？”
“我都没礼物送你。”
程子骞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他放在后车座上的圣诞老人，道，“怎么没有？送我一个圣诞老人吧。”
顾莫宁回头看了一眼，这还是那晚程子骞帮他付钱买的圣诞老人。
他一直忘记从车上拿下去。
“这怎么好？”
他的那些圣诞老人都加起来，估计也没有程子骞香水刚刚那一喷来的值钱。
但是程子骞却说，“没什么不好的，就是他了。”
程子骞伸手从后座上拿了一个圣诞老人放在了旁边，说，“一会儿下车我拿着他。”
顾莫宁听他这么说，就没再跟他客气，“谢谢你的礼物。”
程子骞见他收下了，唇边扯了一抹淡笑，“客气。”
顾莫宁是真的挺喜欢这个礼物的，回去的路上拿在手里反复的看了好久。
“你怎么突然想起送我圣诞礼物了？”
程子骞看了他一眼说，“赶巧了。”
顾莫宁没太明白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赶巧了？”
程子骞道，“就算不是圣诞节也会送你。”
这份礼物本来就是专门给顾莫宁定制的，为了做的跟他的信息素味道比较相近，程子骞费了很大功夫才找到这位都已经退休在家不再出山的老师傅，用一副名画换来了这次调香的机会。
顾莫宁只觉得这个香水不便宜，但是他不知道程子骞是真的花费了很多功夫。
原本他还以为要等几天才出来，没想到今天老师傅就通知他过来取了。
所以程子骞就趁机借着圣诞节这个名头把香水给送了出去，也省得想其他的借口了。
顾莫宁还是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会想着送香水给我？”
程子骞看了他一眼，问，“不喜欢？”
顾莫宁摇摇头，说，“喜欢，就是好奇。”
程子骞沉默了一会儿，直到车子在顾家别墅门前停下，他才有点儿答非所问似的说，“我马上要回C城了。”
顾莫宁知道他家是C城的，觉得他回去很正常，点了点头说了句，“那很好啊，可以回家了。”
程子骞不由得拧了下眉，说，“短时间内不会来帝都了。”
顾莫宁依旧没什么情绪的“哦”了一声。
其实程子骞送顾莫宁香水是有意义的，他马上要回程C城了，因为接近年关了，他也没有看上去那么闲，因为顾莫宁他其实已经在帝都耽误很久了，一堆事等着他回去处理，所以短时间内他都不会再回来。
他怕顾莫宁缺了他的信息素安抚难受，所以才给他留下这么一瓶香水。
不过此刻的顾莫宁拿着香水，并不知道他是这个意思，也不知道程子骞所说的短时间是多久。
程子骞似乎也没有打算跟他解释，只是在下车的时候问他，“宁宁，能不能让我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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