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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一句话,使在场众人同是一惊,尤其是储博,脸色都变了,看了看其他人,随后忍不住急问道:“为什么?东哥,白燕即不记恨我们,又肯把白家的产业那么便宜的卖给我们,为什么还要杀她?”
皱着眉头,谢文东直视储博,反问道:“如果有人杀了你唯一的亲人,你还能在这个人面前跪下哭诉,甚至把自己全部的家产都转卖给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么?”
闻言,储博傻眼了,其他人也都纷纷倒吸口凉气,互相对视一眼,垂下头来,沉思不语。
见他如此摸样,谢文东真有些放心不下,轻叹口气,正色说道:“你只需记住一点,我当你是兄弟,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害你!”
谢文东这句话让诸博甚是感动,他鼻子发酸,紧咬着嘴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谢文东有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想在他面前掩饰任何的蛛丝马迹,那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白紫衣的死,对白燕的打击确实太大了,也让她在极短的时间内变得成熟、深沉,又富有心计和城府,但她毕竟不是老油条,忽略了一点,戏演的太过,就显得假了,她能骗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谢文东。
如果见到谢文东之后,她又哭又闹,又打又骂,拉出要和谢文东拼命的架势,后者反倒有可能放她一条活路。
不过,在这件事上,谢文东也漏算了一点,那就是诸博对白燕的感情之深要远远超过他的预计,也正因为这一点,才引发后面一连串的事端。
诸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此时,他比白燕更像是行尸走肉,在分部大楼里毫无目地地乱走,当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站住关压白燕的房间门前,门口的两名北洪门守卫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诸博暗暗吸了口气,强打精神,说道:“我要进去和白燕说几句话。”
他是谢文东身边的兄弟,北洪门的小弟哪敢阻拦他,双双后退一步,将房门打开,诸博推门而入。白燕所在的房间的条件还是非常不错的,和酒店的单间差不多,各种设备应有尽有,另外还有读立的卫生间。
房间里不只白燕一个人,另有一名北洪门的小头目贴身看管,毕竟白燕身份特殊,北洪门对她的监控还是很森严的,见楮博进来,白燕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一动不动,那名北洪门头目急忙起身,满面笑容地说道:"楮哥,你来了!"
白燕心中大骇,她感觉自己没露出任何破绽,谢文东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下糟糕了!只是瞬间,她的冷汗流了出来,白燕急忙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看起来象是在伤心而泣,实际上是掩饰她脸上又惊又怕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将手放下,泪眼朦胧地看向楮博,声音颤抖地说道:"我说我没有,你相信吗?"完美群
楮博心中一阵恍惚,那一刻,仿佛有种魔力将他的理智吸得一干二净,他的脑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白燕站起身形,双手自然地搭在楮博的双肩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是我也知道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才一直对你很冷漠"说着话,她靠进楮博的怀中。
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令楮博不知所措,香软投怀,嗅着白燕身上那一阵阵幽幽的体香,他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好,
白燕见状,更近一步,紧紧抱住楮博,仰起头,目光迷离地说道:"你一定要帮我。。。。。"
此时的楮博,打包已一片空白,好象失了魂似的,机械性地点点头。
白燕嘴角露出一闪即失的笑容,随后点起脚来,亲吻上楮博的嘴唇。
这一吻,褚博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双手猛地反抱住白燕,拥着她倒在床上,在亲吻中,他双手颤抖着解开白燕的衣扣。
“轻一点……温柔一点……我还是第一次……”
白燕此时娇滴滴的声音成了最美最诱人的催化剂,褚博疯狂的扒掉白燕的衣服,然后两三下将自己的衣服也甩掉,看着躺在床上修长、白皙、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关系,谢文东并不知情,现在他一边在忙买下白家产业的事,一边又向上嗨各黑帮的老大发出请帖,请他们再到北洪门分部一聚。
如果请帖的署名是任长风,估计这回没有哪个老大再敢来,但现在的请帖的署名是谢文东,众老大们就算再害怕,也不敢不给谢文东面子,硬着头皮来参加北洪门举办的聚会。
这一回,再谢文东主持的聚会里没有发生任何流血事件,会议的一开始气氛就很融洽。谢文东对自己不在上嗨期间,任长风的所作所为向众老大道了歉,表示此事的错误全在己方身上。
身为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双料大哥能当众道歉,这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也令在场的众多老大们甚感佩服,在心里暗暗挑起大拇指,赞叹谢文东和他下面的人就是不一样,有大帮主的气度和作风。
另外,谢文东还装模作样的当众惩罚了任长风,扣他半年的薪水,外加五杖棍。
不管这五杖棍打得重还是不重,反正任长风挨打后龇牙咧嘴的怪摸样让众老大们颇感好笑。
最后谢文东老调重弹,再次把割分上嗨地盘的事搬了出来。一谈到这件触及到切身利益的事,任长风立刻又凶相毕露,站在谢文东的身后,冲着在场的老大们吹胡子瞪眼,时不时还拍拍他手中的唐刀,就差把刀直接拔出来在众人的脖子上比画了。
有他在场吓唬,哪个老大还敢不长眼说想要地盘,听完谢文东的问话,一个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异口同声道:“不要!”同时还在心里补充一句,要你们北洪门的地盘,就是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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