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低头娶媳妇抬头嫁女儿。
你来到了我们时家,我和我男人是不是好声好气的接待你,现在叫上伯母了?
当初和我女儿结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会叫你妻子的妈妈伯母。
喝上时家热茶的时候,怎么没叫伯父伯母!”
时正阳站在霍丹秋身后,没阻止。
霍丹秋没逮着常洪才一个人。
现下最重要的是和钟敏掰扯清楚,不能让她败坏他们老时家的名声。
要是今天的事没处理好,不仅老时家在纺织厂抬不起头。
时正阳的升职更是遥遥无期。
霍丹秋把矛头对准了自己的亲女儿,话就更难听了。
“我把你带到时家,我和老时让你吃穿不愁,让你上读高中。你为着一个男人下乡不算,还想因为他和家里决裂吗?”
围观的群众:哦,哦,哦,说出来了吧,就是为着一个男人下乡的。
“你说的好听!为什么时瑜有单独的房间,我没有;时瑜不用做家务,我要干。”
没等霍丹秋说说话,时正阳回答钟敏的疑问,“钟敏,你说的房间。是委屈你了。”
说到这里,时正阳停顿了一下。
外面看热闹的邻居耳朵贴到了窗户,撇嘴。
就他们时家的女儿金贵,一个两个的,什么都不用干。
养这么好,养出孽了吧。
钟敏听到时正阳说委屈她了,嘴角扬起。
没想到,他的下一句是:“那个房子就是时瑜的,除了时瑜,其他人都是借住在那儿的客人,包括我也是。”
屋内的几人听到时正阳说的这个,都是满脸的震惊。
怎么可能!
“是这样的!时瑜的外公外婆离开纺织厂前就办好了过户手续。房子是她的,厂里也有存档。”
霍丹秋的脸色活像是天塌下来了。
她看着时正阳:在骗钟敏吧!
时正阳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房子真就是时瑜的。
天真的塌了。
她对那个房子都有计划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霍丹秋回头,恶狠狠看向钟敏。
收拾这个白眼狼重要。
“扯什么时瑜作甚?你就洗自己的衣服和几个碗,算什么家务。
我们家不要求你男人给三转一响,而是让他折成钱给你带回常家,我们还单独给你一份嫁妆。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我们为难你男人?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