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妮一听就下意识的人来疯,举枪吓唬它,没想到还真的怕了,做出一个躲闪动作。
我说:“这东西它又怕枪又怕令刀,怎么就不怕我的军刺呢?”我一直认为自己对造成的伤害最致命,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要讲些邪乎的吧,瘦货家的军刺也是上过战场饮过人血的,可我这土制的手枪既没上过战场更没伤过人,哪来的杀气?
眼镜摇了摇头,解释说:“可不怕枪,而是怕火,开枪是带高温的,有烧灼力。吃过一次枪的亏,就记住了,什么粽子都架不住大火烧。”
我实在没辙了,就问:“那怎么办?”
爱妮火了:“人眼镜不是说过嘛,看能不能把逼回去!你耳朵干什么去了?”
我看她这么大脾气,就说:“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又不欠你钱。我这不是没辙了嘛,就忘了。”
爱妮听我这话又说:“那你就不会闭嘴?”我听了有点不痛快,就想顶回去,这时候,从来的路上忽然传过来一阵“嘭嘭”的声响,只是隔得太远,听不大清是什么。
绿毛尸突然急急地朝回路冲了过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松了口气,但仍然很紧张,说:“世上真有这样的鬼东西,这第一次交锋,我们什么便宜没捞着,反倒被逼入绝境,刀砍剑伤,就连用枪打都弄不死,这可要怎么办?”
眼镜没回答我,却说:“我看你俩刚才情绪不太正常,似乎是被影响了,现在一走,你们的情绪就变好了。得加倍小心点,这个绿毛尸还没发挥出实力来,你看我们先前遇到的那个东西,可怕吧?我估计就是。”
我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说:“我和爱妮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打架不是没有过,但长大懂事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心浮气躁,我们之间,不可能为这点小情绪闹僵。唯一的解释,就是因为我俩刚好在前面,受到某种精神力的较强影响,使我们变得烦躁。你说,这是不是中医里常提到的戾气?”
眼镜有点不耐烦地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老中医。”
瘦货看我们要闹起来,忙吼了一句:“吵什么吵,心态都给老子放平和一点!”他这一嗓子吼完,我们顿时一愣,四个人都笑了。
等我们醒过神来,忽然觉得四周凉飕飕的,一阵强烈的阴风朝我们来时的那面拂了过去,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一惊,这地宫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强的自然风?
瘦货忽然嘶了一口气,正色说:“那边什么声音,好像放雷管的闷响,该不是有人在炸墓门吧,过去看看?”
我正琢磨这事儿,听他一说,立马一拍大腿就说:“好!”
等我们放轻脚步摸过去的时候,眼前的事情真的让我震撼了。
只见铁壁外,那道墓门已经被打开了,里面亮堂堂的,靠墙两侧一路排下去都是灯,我一下子懵了,多久的古墓了,居然还有没熄灭的长明灯!
如果说铁壁将这整个地宫都封死了,长明灯哪来的空气燃烧?就算储备了足够的灯油,那也该在很多年前的未知时代就因为没有了氧气,而熄灭掉。
但是里面这排场,至少也有几十上百盏灯,这已经超出了我所掌握的科学理论知识范畴,除非另有空气流通还差不多,可这里是山腹中心地底深处,怎么可能还有别的通气口。其实我早该想到了,铁壁能生锈能被腐蚀,这完全能说明之前就有空气,只是人都习惯于相信一眼能看透的情况,而忽略了那些潜在的证据。
这还不是最震撼的。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墓室里面不深但是很大,还有个兵甲造型的巨大金人竖在门后,跟铁塔一样挡住了我们的视线,足足有6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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