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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第2页）

&esp;&esp;亦是越国特有的标志。

&esp;&esp;栏边几个扫地宫女得了闲，望着远处山峰，好奇问，“那是什么。”

&esp;&esp;其中一个宫女答：“越国圣女，慕氏一族的祖先。”

&esp;&esp;“那必是世家大族，可我怎从未听说过。”

&esp;&esp;“是呀，我也未听说过。”

&esp;&esp;“慕氏一族皆被屠杀干净，怎会留于世上，嗐，我阿婆以前原在越国宫中当过差，我也是听她说的。”

&esp;&esp;“是桩新鲜事，回头我也这般与人讲，装装学识渊博。”

&esp;&esp;宫女神色一紧，“可千外别，陛下下令抹去慕氏一族的存在，你我要是传出去了，顺藤摸瓜过来，是要掉脑袋的。”

&esp;&esp;“为何呀。”

&esp;&esp;宫女招了招手，“过来些，我小声说。”

&esp;&esp;紧接着，所有人的头都聚拢在一块，拢住声音，林惊雨听不到。

&esp;&esp;她站在二楼的阁台，上面的风大，卷起她的青丝，听不到声音，她落寞叹了口气。

&esp;&esp;空气中是淡淡茶香，与风入她鼻，林惊雨转身，萧沂坐在阁内，点一壶清茶，悠闲自在。

&esp;&esp;想起方才吊人胃口的越国圣女，以及慕氏一族为何被屠尽，林惊雨好奇，却也不抱期望问，“殿下知道为何陛下当年要屠尽慕氏一族吗？以及，慕氏究竟是什么。”

&esp;&esp;“越国百姓信奉神明，人由神造，灵魂入归墟，慕氏乃巫蛊通灵一族，世承千百年，所负职责为国祈福，问苍生，而圣女可通天问灵，故百姓皆信奉圣女。”

&esp;&esp;“百姓皆奉圣女，那这慕氏一族，岂不是可掌控整个越国。”

&esp;&esp;“话是这般说，国与神密不可分，于越国，神权在皇权之上，皇帝当年收复越国，费了不少心思，慕氏宁死不屈，皇帝杀了神权，下旨让长孙族的士兵，屠尽了所有慕氏血脉，自此神权倒塌，二十年更新换代，王权压迫下，百姓慢慢归顺大启。”

&esp;&esp;“屠光所有人？”

&esp;&esp;“是呀。”萧沂双眸映出远处断截的山，他神色平静，握着茶水的指尖渐渐泛白。

&esp;&esp;“连老弱妇孺，啼哭的孩童也不放过。”

&esp;&esp;林惊雨皱眉，“未免太残忍了。”

&esp;&esp;他嗤笑一声，“用百来人，换一国千千万万子民，于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言，非常值当。”

&esp;&esp;林惊雨沉默许久，是呀，于一个掌管整个国家命脉，欲一统天下的帝王而言，如此值当得不能再值当。

&esp;&esp;唯能感慨，当年的乱世，生命如草芥。

&esp;&esp;恍惚中，感慨万千，林惊雨问了个蠢问题，“你说，这世上还存不存在慕氏的血脉。”

&esp;&esp;她说完，自己都觉得蠢。

&esp;&esp;萧沂吹着茶面，波澜阵阵，他抿了一口抬头，对上她的眼，笑了笑。

&esp;&esp;“我说近在眼前，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