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没接,打回来关机了。”
&esp;&esp;“啊,那个,”徐楚宁脸红,“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小东西落家里了。”
&esp;&esp;“那问题解决了吗?”
&esp;&esp;“嗯。”徐楚宁一想到他专门为了一通电话就来找自己,心里不由得暖暖的。
&esp;&esp;“对了,”徐楚宁又问,“先生,你没有……干涉我的面试吧?”
&esp;&esp;郁风峣瞥他一眼,“当然没有。”
&esp;&esp;“那就好。”徐楚宁低下头。
&esp;&esp;“有信心吗?”郁风峣问。
&esp;&esp;徐楚宁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回想起自己刚刚的表现,也有几分自信,不再像以前那样软绵绵的一副温顺模样,反而咧嘴露出尖尖的犬齿,一字一顿:
&esp;&esp;“十拿九稳。”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本文关于“音乐”的所有描写均不专业,详见作话。
&esp;&esp;旧疾难愈
&esp;&esp;等面试结果的这几天,郁风峣休了假,补偿他在澳洲被冷落的那段时间。
&esp;&esp;“十拿九稳。”郁风峣重复着他的话,“我的宁宁这么厉害,是要奖励的。”
&esp;&esp;于是,郁风峣带他旅行,去湖畔乐厅听演奏会,去坐直升机玩跳伞,去蹦极。
&esp;&esp;徐楚宁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极限运动,可站在山崖上的时候,郁风峣就站在也背后。
&esp;&esp;“我不想玩。”徐楚宁很害怕,想反悔,往下面走。
&esp;&esp;“别这么胆小,就当陪我。”郁风峣拦住他,不让他走。
&esp;&esp;“我有点恐高。”
&esp;&esp;“真娇气,”郁风峣轻笑,“又怕蛇又怕狗又怕高,你就想我哄你吧?”
&esp;&esp;徐楚宁脸色通红,“没有。”
&esp;&esp;“那你是不想陪我?”郁风峣反问。
&esp;&esp;“不是。我真的有点怕……”
&esp;&esp;“多跳几次就不恐高了。”郁风峣不由分说,把人牢牢桎梏在怀中,直接跃下。
&esp;&esp;徐楚宁尖叫着抱紧他,眼睛都不敢睁开,耳边是风声和男人的低笑,心脏好像就在其间停跳一瞬,而后骤然喷发。
&esp;&esp;玩完蹦极,徐楚宁一下午没缓过神,抱着郁风峣的手臂不松,整个人都很难受。
&esp;&esp;郁风峣又心疼又好笑,抱着他轻哄,“好了,别闹脾气了。”
&esp;&esp;徐楚宁想说他没闹脾气,他真的不舒服,却又被郁风峣吻住。
&esp;&esp;后面的行程,郁风峣见他消受不了,只能改成了温和一些的,也不再逼迫他做不喜欢的事情。
&esp;&esp;“真是个小孩子,处处要人照顾着。”郁风峣轻叹,无奈地看着他,“就没见过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