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南十分的紧张,挡在了姜司泠面前,看着付屿臣,心底充斥着愤怒。
就是这个男人!
害的姐姐差点精神都崩溃!
他抿着唇,很想上去给付屿臣一拳。
可这么多年的素质教育,最终他也只是沉默了片刻后,扯了扯姜司泠的衣角,可怜巴巴,“姐姐,我……你……需要我回避吗?”
话虽这么说,可扯着她衣角的手却是舍不得松。
像只可怜极了求主人不要抛弃的小金毛。
…
“不用。”
姜司泠语气冷淡的垂下了眼,手紧紧的攥成了拳,“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罢了,我们走吧。”
她很了解付屿臣。
他平常若是没事的话,绝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不过此刻,她已经懒得去想为什么他会来这里,是不是因为她。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过去已经体验过一次了。她最后却发现,这个男人的心深沉似海,就如一座冰山一般,只露出一个尖尖角,可他真正的想法却连是连同海平面底下的巨大冰山一起埋葬。
…
走远了之后,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天色暗淡,路灯的光线只有一缕从侧边照过去,只能隐约的辨认出付屿臣模糊的身影,隐约能看到,那个坐在黑暗中如神祗的男人嘴唇动了动,看着她的方向似乎是说了些什么。
旁边的裴秋南耷拉着脑袋,沮丧极了,“姐姐,他……他一直在看你。”
“嗯。”
“我在国外的时候学过唇语,你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裴秋南的心脏高高的悬起,但是依然还是诚实的把这个选择权交给了她,“姐姐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
唇语?
姜司泠回过神,看向裴秋南,却被他紧张兮兮炸毛的表情给逗笑了,“不用了,我不想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