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在这里有伤害你嘛?!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洛银银绞尽脑汁回忆,可还是徒劳,
“就是在这幅‘血色蔷薇’前,你说了让我第一次感到绝望的话……”说完,两人都陷入沉思中——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也不需要你的道歉,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我们是朋友,就请你和我保持距离!”说完,洛银银就想离开,她不想看见漠翼受伤的眼神,
“朋友?!你明明知道,在我心里跟本就不是想做朋友仅此而已!难道,我的心意,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麽?!”漠翼大声的质问,
“对不起,你说过你会等我,可是没用的,我的答案还是一样,我只不过是个平凡到再也不能平凡的人罢了,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人,为什么——”洛银银的话还没有说完整,她的唇就被韩漠翼一口封住,他x得好用力,仿佛是为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在惩罚她,他痛恨她一直回避他的真心,他痛恨她老是将自己推向别人,他痛恨她总是轻易的点燃她心中的怒火,他痛恨她总是将伤痛隐藏不让他知道……所有的怨都化作炙热的x,犹如波涛汹涌般向洛银银袭来……她无法逃离,只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回应他充满深情和强烈的亲x……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个人都呼吸困难,漠翼才放开了她,
“即使这样,我还是不会改变!如果我们还是朋友,明天下午5点,在洛克公园,我会等你。”说完,洛银银转身离开……
思绪被拉回,看着眼前看着墙上的画的男生,洛银银突然好心疼,所有的记忆被回想起,那时自己的决绝原来伤他这么深,冲上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泪水滑落,打湿了他的背脊,
“你知道当时我经历怎样的挣扎以后,才选择以朋友的名义在你身边麽?我明明从你的画里感觉到了你的心,可是你却还是要我放开你。”
“那时候,你一定很痛苦吧!对不起,我那么自私地选择了保护自己。”洛银银哽咽地说,从来不知道,在这段感情中,带给对方最多伤害的,竟是自己……
“从今以后,不准再对我说对不起!难道那天在祈愿村你说得还不够多麽?小傻瓜,你的心我早就牢牢掌握了。”漠翼宠溺地抚摸着洛银银的侧脸,
“还有,你还记得我们在这里做过什么麽?”漠翼一脸坏笑,
“还做过什么?”
那天洛银银说她只能和漠翼做朋友,让他去找更好的女生,接着……漠翼强x了她!
“啊?!不是吧?!”洛银银一脸惊吓,
“嗯,看来是想起来了,抹去不好的回忆的方式,就是在原位制造美好的回忆。所以……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干嘛了麽?”说着,漠翼渐渐逼近洛银银,直至洛银银的背靠在了墙上,看着洛银银瞪大的双眼和绯红的脸庞,漠翼毫不犹豫地x了上去,鼻息间似乎又朦胧的弥漫着一股飘渺的香气,那画上的蔷薇花似乎在昏暗的微光中绽放……
本节完
事情的开端发生在一座小镇。
小镇刚好位于两省的接壤处,地处偏僻,交通并不方便。其实那里已远没有称作“镇”的资格,只是自古以来人们都这样叫它,也就一直延用至今了。而根据当地地方志上记载,在古时小镇也曾繁华似锦,闻名一方过。
只是这世上没有永恒不变之理。
随着岁月的流逝,小镇在历史的舞台上逐渐退却其光芒,漫漫沉积落没不为世人所关注了。别说近代的那些动荡岁月使它越发萧条隐晦,就算如今,两省政府也都不太过问,所以那里发展始终缓慢。
许多年过去了小镇依然是小镇,然而正因如此,镇上那些原汁原味的古朴风格和历史印记始终保留完好,远胜于那些已被开发得只剩商业气息的古镇。
这天下午四点左右,五个城里人来到这座小镇,他们是某单位同部门的职员,之所以会来这古镇游玩,只因领导罗文伟买下了这里的一座古宅,从而才会有此之行。
去古镇的交通并不十分方便,他们的车只能先行到那里所在的县城,然后唯有乘船才能到达目的地。镇上虽没有被政府进行商业开发,但还是有慕名而来的背包客,所以倒并不觉得那里特别封闭。
下了船,上了岸,说说笑笑步行到了古宅,那是一幢颇具规模的木结构古建筑,孤零零地簇立在小镇尽头的偏僻处。老宅的四周是一大片长满杂草的荒地,像是周围曾经有大量建筑存在的样子。听当地老一代人说以前这块地方是一户大院,后来经过解放前后的那些风波,一把大火使得如今就只剩下这么一幢古楼了。
门一打开就引来一片赞美之声,个个都佩服罗文伟的眼光,能抓住机会以低廉的价钱把它买下。屋里是一派完全西化的装修风格,与屋外的古色古香相形成鲜明的对比。众人参观完房子,又休息了会,然后决定步行到镇上找个饭馆解决晚餐。
整个镇子被笼罩在不知何时升起的雾气之中,更显其飘忽悠远的神秘气质。周围一排排古建筑群并没有任何过分夸张的商业修饰,有的只是岁月留下的沧桑和时代变迁后的痕迹,走在其中会感觉时间似乎在那里并没有留下她的脚步。大伙在街上闲庭信步,不时按动快门留下纪念。也许是正值晚饭时间,路上的行人比他们刚到时更少,不过偶尔也还能看见三三两两的背包族们,悠闲自得的走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
然而在街上逛了没多久,众人便发现一名女子似乎一直尾随着他们。女人的外貌很出众,打扮并不像当地人,她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只是始终保持着距离跟着他们,最后更是随他们一同进入了镇上唯一一家颇具规模,食宿兼备的饭馆——“兴旺客栈”。饭堂里好不热闹,老板正与客人们有说有笑,探讨着要把自家的老字号拿去注册商标专利权的话题,美其名曰“与时俱进”。吃饭的客人们听了都觉得有意思,饭馆里热闹非凡。
但只因那女人的存在,罗文伟一行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只因女人与他们一桌之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过见客栈老板的样子似乎对她并不陌生,而女人也并没有进一步奇怪的举动,只是包了几个外卖后便离开了。如此众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的饭桌上,此后大伙的兴致一直很高,始终说笑着,心情很是不错。
吃完饭又回到老宅,已是晚上8点左右。为了打发时间,众人开始围坐在一起玩扑克。直至接近凌晨时分,当其中几人已困得直泛迷糊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使所有人精神为之一振。深更半夜会是谁呢?这种地方,这种环境,还真有点诡异的感觉。敲门声继续响着,呆了片刻,除领导外唯一“男丁”的崔文群站起身,理所当然肩负起了开门的义务。
硬着头皮打开门,屋外很黑,没有一丝光线,崔文群的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骤然由光亮转变为黑的过程,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当再睁开眼时,面前突然出现一张煞白的脸,惊得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哽了半天。但忽然的惊吓倒使人镇定了一些,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女的。
“你有没有搞错,那么晚敲门想吓死人啊!”受到惊吓的崔文群火气一下子就直冲脑门,口气不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找这房子的主人谈谈,可以吗?”也许是自知理亏,女人赶忙道歉。
一听她的话崔文群就纳闷了,这不明摆着她一直注意着他们这边的情况吗?否则那么晚怎会知道他们还没睡下。但看那女子脸色苍白憔悴,配上那楚楚可怜的神情使得崔文群有点心软,自然也不好意思再骂她。
从崔文群开门到那女人的开口,屋里的人个个凝神静气得听着屋外的动静。而身为头的罗文伟在崔文群回过头来询问意见时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崔文群把那女人给打发走,嘴里则嘟囔了一句:“那么晚来敲门实在不懂规矩。
而那门外的女子似乎也是聪明人,马上提高了嗓音到:“抱歉,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想找这屋子的主人谈谈而已。”
可是于副秘书长这脾气怎能容忍她这般不识相,崔文群深知要是他再不撵人,倒霉的就是自己了,于是他依然硬着头皮把门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