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肖漾的结局,第三年了,还是无法给出。关于他的过往,放几个小片段。请勿与现役国手对号入座……他妈妈姓徐也是因为后来一本小说表弟徐靳忱的缘故
2。另外,肖漾的这段故事发生在几年前,比起今年奥运后国球的火爆……文中部分叙述,请谅解】
邂逅一个人,只需片刻;爱上一个人,往往会是一生。
1。牧婕(肖漾曾经深爱的女人):
俩年前凭借牧婕曾借助友人电视台记者的身份,混了身记者小马甲坐在场内看球。最后什么都没看明白,球星也不认识几个,身上背的相机没给自己留影,倒充当摄影帮陌生人拍了好几张。
志愿者这事其实并非自愿,是单位安排的政-治任务,牧婕运气还算好,没有轮上街头捡垃圾之类。第一天的活就是站在酒店接待运动员,穿着酒店统一准备的工装和低跟鞋。
运动员们大多是从各个省队或俱乐部赶来,时间上差距挺大。从下午开始站到晚上十点,大家的小腿都有些受不了。没有穿过细跟小皮鞋,牧婕觉得自己的脚趾头都快锻炼了。也不管会不会有人举报做事不认真,只管靠在电梯边休息片刻。偶尔有几个运动员经过,才勉强站直身体,特虚伪的微笑,脸都僵了。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上头终于发话说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大伙恨不得立刻瘫倒在地休息。果然还是捡垃圾比较容易,一个球星都不认识也没什么没意思。
有几个年龄小点的女孩子比较激动,一直在说看到了“小样儿。”一度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谁名字取这么逗,看那俩激动到忘我的程度应该是挺有名的。
回忆着刚才看见的那些运动员,实在想不出哪张陌生的脸特别有偶像气质,难道是在偷懒的时候错过了某国宝级帅哥。
探过头看了一眼她们手中签名的卡纸,“肖漾!”
不小心成老古董吗?从未听说过的名字,荡漾倒是听过很多次。不怪她,大伙都追篮球、游泳之类,最近几年深爱国球的姑娘真不多。谁让那短裤衩小王子孔令辉都发福,杀神也回家生儿子了……她也紧跟潮流喜欢韩国欧巴很多年。
2。【牧婕自述】:
其实我的内心有些忐忑,挺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手捧玫瑰的肖漾单膝跪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本该最为期盼的幸福成了我的梦魇,我一直都在逼问着自己,如果这一天最终来了,该如何面对肖漾。
没想到所有的幻想最终成了现实,当我推开门的瞬间手捧鲜花的肖漾单膝跪在地上,整个个人脑袋一片空白,他手里还多了一枚钻戒。
他说的大段话在我脑子里嗡嗡打转,脑袋晕晕的感觉听不太清。然后猛地扎下去,对着他双膝跪下了,这个动作让我瞬间清醒,主要是因为膝盖着地疼的厉害。
肖漾看见我这样大概也凌乱了,一时慌了神,支吾着说:“你干嘛?不用给我行这么大礼吧,我要娶你也不用这样啊!”
这下两个人互拜着,本来尴尬的事都成了搞笑画面。四目相对愣了一会后,肖漾说:“不然我们站起来吧,这样……这样的方式感觉有点奇怪,哈哈~”
我尴尬着一张脸实话实说:“我也想起来,可是好像腿软了。”
这下换肖漾尴尬了:“还想你扶我一把,跪到现在我也有些站不起来。”
一句话说完两人都笑了出来,互相搀扶着爬了起来。我知道还欠他一个答案,今天不回答是不会善罢甘休,这样拖延着对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
“肖漾……”
“嫁给我!”他托着戒指的手向我靠近。
我呆呆地看着那枚戒指,最终还是摇摇头:“肖漾,对不起!”
听到这个回答,他愣住了过了许久才失神的笑笑,将戒指盒子关上塞到我手里:“你没有必要现在就回答,等你认真考虑过后再给我答复。”
我摇摇头,看着他的眼里伪装的坚强,握紧着拳头:“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只有如亲人般的依赖,我不能因为愧疚耽误了你一辈子的幸福。你一定会遇见更好的人,她会对你很好,还会帮你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我不要别人,也不想再认识别的人,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妻子。不就是因为孩子吗,我都不在乎你又担心什么呢,我会把小锡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现在看见我都喊爸爸。你想他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成长吗,我们三人成为一家人不好吗?将来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你要是觉得亏欠我就更应该补偿我对你的爱,我父母那边你也放心,他们总有一天会接受你的。”
肖漾伸手试图将我揽入怀中,我用手轻轻推开,他楞了一下,最终放手苦笑着。
我沉着脑袋咬着嘴唇慢慢说出那句最戳他心窝子的话:“可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肖漾的光头】
有一段时间,牧婕的脑子出了点问题。是真的,她对谁都没有印象,包括她自己。
几天后才记住照顾她的人是:柏晁、肖漾还有一女人,然而还是不清楚他们三究竟是干什么的,有时很忙的有时会突然消失,就留护士照顾。牧婕都怀疑他们是干什么非法勾当的,例如她被拐卖至此。可是怎么看柏晁应该挺傻乎乎一小子,有一回还穿着运动服过来。以她仅存的时尚概念里,穿那种款式的运动服似乎真的是上辈子的事。
接着开始怀疑自己是从别的地方穿越来的,奈何命运不济,偏偏一落到人世间就碰上个天灾*。关于受伤的事肖漾只字未提,哪怕牧婕试着询问有关父母的事,他都打岔转移话题,似乎她就是个无父无母又无亲朋好友,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孤儿。
今天又轮上柏晁留下照顾依然瘫在床上几乎几乎动弹不得的人儿,关于“瘫”这是最崩溃的事,简直无法承受不能爬起来上厕所的事。一定是上辈子作孽太多,这次才会不得已插着导尿管……拆了都不能下床。严重怀疑自己半身不遂的时候,用身体中第二活络的手(第一活络是那俩眼珠子)掐了自己一把,差不多确定还没完全失去知觉,再说四肢健全,应该不会落个下半辈子瘫痪的下场。
为了不让柏晁发现她把自己名字都忘了的惨事,故意开着玩笑问他:“白弟,你喊我什么呀?”抱歉,她真以为小白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