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折磨的大祭司,美艳到让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这种为了繁衍而进行的活动对任何一个旁观者来说都不会是视觉享受,但当裴尘将其变为纯粹的享乐后,反而。。。。。让人移不开眼。
视觉、听觉都被那个男人掌控。
黑色的双眼氤氲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暖色的月光落入那片水雾,一如倒映着月色的湖水、清冷而潋滟。
亚尔林脸上的冷静与戏谑不在,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卷翘浓密的睫毛像沾湿翅膀的蝴蝶轻轻搭在眼睑,淡色的嘴唇格外红艳,让雷洛想到了沾染着露水的樱桃,诱人采撷。
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在那华丽的床上蜿蜒出迤逦的弧度,纤长的颈项在月色中向上拉伸,昳丽潋滟的容貌剥夺了雷洛所有的视线。
就算是如此难受,他也掌控着一切,孤高的王按着他的奴隶自私任性地掠夺着,换取自己的欢愉。
那一幕,已经被刻在雷洛的灵魂中。
“唔!——”燥热让雷洛恐惧,他抬起手狠狠咬下,将自己的呼吸堵住,但无济于事。
热意顺着经脉奇怪地下落到让雷洛心惊的地步,但本能自发的引导着他的动作。
粗糙的剑茧驾驭着神经,他无法自拔的回忆着祭祀大人那如堕落的圣天使一样的脸庞。
一切平静下来后他看着手神色越发不可琢磨。
冷静下来雷洛去打了盆冷水,当头淋下,终于将那燥热驱散。
他刚才在干什么?
雷洛坐在床边回想,此时的他心情格外复杂。
那是一种摘取禁|果的不安和亵|渎神明的刺激交融在一起的形成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雷洛躺下,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一幕试着入睡。
但这一夜注定很多人都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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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雷洛发现自己昨晚那些强迫遗忘的催眠没有任何用处,亚尔林的身影无法控制地冲入了他的梦中。而在梦里,是他把亚尔林压在了床上,撕咬着亚尔林的后颈,任由他哭喊求饶。
被褥上的污浊那么刺目,雷洛飞快的窜了起来换了一身衣裤,又把衣裤拿去手洗,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昨晚那一幕的祭祀大人,将无数次出现在他深夜的梦境中。
时至今日,他才慢慢变成一个男人,而他所拥有的一切契机,都来自于裴尘。
雷洛做完这一切天尚且雾蒙蒙的,老成稳重的英俊少年看着晾晒的衣物床褥不由得按了按眉心。
他还没从这一切中缓过来。
他几乎一夜未眠,站在高处他看到马车离去的车辙印,诺亚架着马车把弄昏的男侍送了回去。
雷洛深吸一口气吐出浊气转身拿起剑就冲进了裴尘专门为他开辟的练剑场地。
一直练到汗水氤透了脚下的地面他的心才略微平静下来。
回去和雷休一起吃了早餐,自己去研究裴尘最新给他的剑术卷轴。
正按着卷轴的指导继续凝练剑士时,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一转头果然是亚尔林。
此时他好像很高兴,有一点像猫儿吃饱后的餍足。
他又恢复了那对任何事都无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