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就是南荣小将军的朋友吧?”
三人红着眼眶,顺着声音看去,见到了被隆城校尉搀扶着的闻人辞。
堂溪微眼底的悲戚瞬间隐入了一丝不可置信,她并没有回答闻人辞的问题,而是低声试探:“你……闻人辞?
你……还活着?”
可闻人辞,不是死了吗?
那如今这个和闻人辞长的一样,站在城上石阶的人是谁?
闻人辞躲避了堂溪微狐疑的眼神。
他慌乱的低下头道:“南荣小将军……生前唯一的愿望就是……
他想托你们照顾他的父亲。
此外,他不想让他的死讯传到北境……
他说。
他不愿意让他的父亲为此影响的战事。”
闻人辞没再说下去,他低着头走下城,与堂溪微擦肩而过。
随后在隆城校尉的搀扶下上了马背。
他坐在马上,背对着三人,最后留下一句:“南荣小将军应当是希望,他的灵牌由你们护送回京的。
南荣小将军的仇……我来报!”
说罢,闻人辞大声喝了一句:“驾!”
消失在三人视线之中。
此时,清原城百米外的营地。
花学正沉浸在炀荷的温柔乡中,他轻拢炀荷的眉眼,慢捻炀荷的脖颈,挑着炀荷的耳边。
他认识炀荷,是在宫中。
那是在花碧被父皇的人杀了之后。
炀荷长的和花碧有几分相似。
性子且又和花碧有着几分相似。
但是炀荷好似跟花碧不一样。
花碧眼中好似没有炀荷那般柔情似水。
像是……
像是装不出来的情义。
花学这么多个月来这么宝贝炀荷的原因正是如此。
他觉得炀荷和那些只会献媚却不付真心的女人不一样。
花学自知貌丑。
也曾听过通房丫鬟暗地里妄议他的容貌。
所以他知晓那些女子不过都是为了金银财宝,为了赏赐,为了权利。
为了在后宫出人头地。
那些女人,向来与他没有真心。
可这么多个月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