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晚上光喝太多酒不健康,配上烧烤才正好。&rdo;
‐‐&ldo;听着确实不错。&rdo;
‐‐&ldo;一手烤鸡爪,一手菠萝啤,哈哈哈……&rdo;
‐‐&ldo;……嗯。&rdo;
……
徐俨初摸着她的后脑勺,白京荷舒服地像只小猫眯着眼。
&ldo;你怕么?要入洞房的。&rdo;徐俨初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ldo;有……有什么好怕的!&rdo;白京荷扬起下巴。
&ldo;绿眼的人,我明天把他赶走。&rdo;
&ldo;……那我跟你说一件事……&rdo;白京荷闪烁其词,垂眼看着他的喉结处。
&ldo;嗯。&rdo;
&ldo;我去固原给你找解药的时候,在……在莫侯府中暂住了些时日。&rdo;白京荷说完后才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看到他表情未有异样,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继续道:&ldo;我应该站在你这边替你考虑的,朝廷纷争你心中自然比我清楚得多,不该……不该将我的想法强加于你的。&rdo;
徐俨初摇摇头道:&ldo;这笔帐我要算在绿眼头上,是他蛊惑的你。&rdo;
&ldo;没没,他没有蛊惑。&rdo;
他挑眉道:&ldo;你帮他说话?还说他没有蛊惑你?&rdo;
&ldo;……行吧。&rdo;
浣纱听说夫人回来了,第二日立马从胭脂铺中赶回来,直接扑到白京荷怀中嚎啕大哭。不明情况的白京荷将浣纱带到房中,让她事无巨细地说明这些日子的情况。
&ldo;清砂……清砂死了……&rdo;浣纱哽咽道。
&ldo;什么?&rdo;白京荷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但看浣纱哭得涕泗交融,蹙眉道:&ldo;怎么……怎么死的?&rdo;
浣纱回想起了清砂死状,掩面而泣。白京荷看她情绪不稳,于是轻拍她背部以示安慰。
她抽噎了片刻这才稍微缓和下来,道:&ldo;南……南玉郡主……的人把清砂的脸给石头砸得……&rdo;她又放声痛哭几声,继续道:&ldo;砸得连我都……都认不出来了啊!夫人!清砂死得太惨了啊!&rdo;
白京荷喘着粗气,胸前起伏不断,温热的泪水又滑落下来。
&ldo;南玉。&rdo;她咬牙念叨了一遍。
她想起前日元封提及过南玉来徐府闹腾一事。她想若是再无动于衷,元封必会惨遭毒手。
徐俨初除了饭后去院中溜达几步,其余时间躺在床榻上,自然不知道浣纱与白京荷说了些什么。只看到白京荷喂午膳之时,双手抖个不停,握着的瓷勺碰着了碗,发出了几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