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淑兰此刻狼狈地跪在大厅冰冷的地板上,痛哭流涕,“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我那歹毒的哥哥做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从她哥哥被逮捕的那一刻起,十几天过去了,每一天她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司徒晟一直都没有来质问她,她以为自己侥幸躲过一劫。 “你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晟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她,声如洪钟,字字句句仿若重锤,“你花两百万收买鹤立的狐朋狗友陷害他吸毒,致使他深陷吸毒风波,差点害得光霁丢掉少将军衔,而后又找人顶替白玲的身份,这般种种恶行都没能得逞,如今你们竟对白榆痛下杀手!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范淑兰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忙不迭辩解道:“不不,这些都是我哥让我做的,我也是被他蒙蔽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