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为什么这里现在不叫扶余了。”
“这个问题也是怪。我这个人生是扶余人。籍贯是扶余的。在扶余长大的。人没挪窝,活着活着。人还在原地。扶余却离我而去。你们说是不是怪。”
说完老院长率先笑起来。两个年轻人也跟着乐起来。
“是很奇怪的呀,只听说人能挪地方还头一次听说地名挪地方的。呵呵。”李南跟着凑热闹。
至于你的名字吧。是谁给起的。这得问前任的老院长。我来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听说你是前一个老院长在的时候有人给你捡回来的。捡你的那个人也是这里出去的一个老员工。
她说你像她的恩人的女儿,就给你起了她那恩人孩子的名字了。那个老员工你应该还记得。”
“你是说张奶奶?我记得我小时候她老来看我的。我还以为她就是我的奶奶。”后来说是身体不好来不了了。再也没看见她。
玉箫说的那位张奶奶,就是她把玉箫捡回来的,又给她起名字的那个张奶奶。玉箫是有印象的。
她小时候从记事起第一个记住的人就是这个人,印象中的张奶奶是一个小个子的。不到一米六十的苗条娴熟的女人。
身上穿的不管是新衣服还是旧衣服,总是的干干净净的板板正正的。没有一丝褶皱。
梳着一头齐耳的短发齐刷刷的白头发。不管是什么时候看见了那头发都是一丝不乱的梳着。
玉箫记住她的时候张奶奶就应该快到七十岁了。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看见张奶奶了不知道这个人是否还健。如果健在的话应该也有九十岁了。
玉箫突然心里一动,九十岁不正是那时候出生的人吗?会不会这个人就知道前世的那些事呢?
他们就开始查找张奶奶,先是去了民政局,后又去社保局。两个人跑了两天,总算是查到了张奶奶的消息。
终于知道了张奶奶还活着的消息。两个人乐够呛。他们第二天一大早就带上礼物去看张奶奶。
张奶奶住在一个市区偏西北的一个小区。他们社保局查到的门牌号找到了那座楼。在楼下有一帮老人在那里吹拉弹唱的好不热闹。
到那人堆里面一打听张奶奶家有没有人在家。邻居老太太热情的告诉她说:“你去吧家里有人。”
两个人知道张奶奶的家里有人。玉箫前去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玉箫轻轻的敲了几下。
“谁呀?”一个中年妇女来开门。
“是张奶奶家吗?”玉箫轻轻的问。
“是啊,进来吧。张大姨有人来看你。”中年妇女一边让玉箫两个人进屋一边冲屋子里喊着。
“老太太都九十三了耳不聋眼不花的,就是行动有点不方便。老太太的儿子媳妇都上班了,孙子也上学了。就张奶奶一个人在家。她儿子不放心张奶奶年龄大了。雇我这个钟点工在家陪伴着她。他们下班我就下班了。哈哈。”
这个中年妇女一边给玉箫两人换拖鞋一边唠唠叨叨的给玉箫介绍着。一直把两个人送到屋子里才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