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又是沉默。
江凯旋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专心得很。安柏想挑起话题都欲言又止。
车里空调开得很暖和,安柏有些昏昏欲睡,眼皮沉的厉害。
“别睡着了。”江凯旋递给她口香糖,“薄荷味的,精神精神,回家再睡。”
原来他也看她了啊。
“江凯旋。”
“嗯?”
“不是说换个称呼叫我?”
“……”
江凯旋突然勾唇笑了,眼睛里都含着笑意:“你不是说……可以慢慢想?”
安柏说:日子还长。
车刚好停到小区门口,安柏叹气:“好吧,是我说的,但你快点。”
正准备下车,却听见一声“安柏”。
“嗯?”
“为什么?”
安柏一时愣住:“什么?”
“如果你……”
“江凯旋。”安柏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这个问题,等你下次想问我时…”
“我就会告诉你答案。”
说完,安柏下车离开。走了几步又冲他挥挥手:“谢谢!注意安全!”
…………
江凯旋本来想说——
“如果你是想钓我……我拒绝。”
这是江凯旋近期回家最早的一次。
日记本被轻轻打开,隽秀的字迹落下。
这次的日记只有两行——
“2024。9。22多云”
“我对一个人,
有很奇怪的感觉。”
很奇怪、很奇怪。
好多之前从来没有过、该有不该有的情感。
“什么?封闭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