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南在月亮恢复正常的时候,率先取出腰带中的软剑,刺入了陈进的腹部。
“不!”是礼素的嘶喊声,她跑上去抱着倒地的陈进,“玄儿!你杀了母后唯一的念想。。。。。。”
很快,兵甲声阵阵响起。
接着是内场士兵的武器一一掉落的声音。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谋反。
但陈进还是做了。
礼素红着眼绝望地看阮心虚。
阮心虚居高临下看着礼素,“宝巾需要连根拔起,孤和离狐王联了手,你,助了力!”
原来如此,北州和离狐联手设了局!
“公主,公主,以后,不能照顾你了……”陈进笑着死在爱人怀里。
礼素放下陈进,爬到冰冷的孩子身边,她颤抖着摸着孩子的脸,依然冰冷,预言是假的,是假的!
她回头恨恨地看向珞珈,“你!又是你!我恨你!我恨你!”
说着扑向珞珈,玄南站在了珞珈的前面,礼素一看泪如雨下,“你,你为了她?!玄儿,母后当年就不该救姬珞珈!”
说着,转向珞珈,“承认吧!你到底是谁?”
“……素女,对不起,我是珞珈。”珞珈想起了过往,是啊,她对不起她。
礼素退后几步,捡起地上的一把剑,突然步步进击,“不,不,你不是!你不是!你死了,死了十八年了!你死了!死了!我要杀了你!”
玄南推着珞珈步步后退。
“玄南,我是你母亲的朋友,她只是执念过深。”
玄南听罢停下脚步不退了,礼素一剑刺向了他。
阮心虚见状一掌直击向礼素心口,珞珈慌忙挡住了。
一场宫变终于落幕。
南溟给姜木里讲着生日礼物的事。
珞珈听着两人的声音悠悠转醒,还是这个大殿。
她发现,姜木里在微笑听着南溟的讲述,但身体是僵直的,是戒备的。
“玄南可好?”珞珈急问。
玄南走了过来,是轻伤,腹部已上了药,礼素怎么可能对他下狠手呢。
他问道:“姬珞珈,你是传说中的那个女人?”
未等珞珈开口,姜木里先说话了,“两国协定已完成,尤子昂的军队在宫外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