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冤。”
“人命之冤。”
珞珈将状纸递给捕快,捕快粗略看了眼拿进了内堂。
一会儿,珞珈进入了衙门内堂,“明镜高悬”四字高挂,8个面无表情的捕快分列两旁。这气势,要是普通心理素质的罪犯,上了堂多半也就招了。
“大人,小人有腿疾,不能屈跪,请大人体谅。”
那大人看了看他,她是郡主打过招呼的,罢了:“你有何冤?”
“大人,我是柳妈之侄,远来探望,和大牛成为好友,可怜他竟然被谋杀,我为大牛鸣冤!”
“这事我知,衙门正在查探,你可静待消息。”
“大人,我状告胡凤杀大牛、王小斗。”
“胡凤?胡凤杀他们二人?此言当真?咳,咳,那胡风可是李年婆娘?”
“正是,请大人将涉案一干人等请上堂来,我现场指证。”
等候唤人的间隙,珞珈站在大堂胡思乱想昨晚阮心虚在赌坊救她的事情。
“啪!”一声巨响,打断了她脸上自然浮现的笑容。
“升。。。堂!”堂上捕快齐齐严肃地呼道。
珞珈环顾四周,堂内跪着胡凤,站着珞珈、李年、王巧儿,堂门口还围着不少群众。
大人再拍惊堂木:“胡凤,老实招来,可是你杀了大牛、王小斗二人?”
胡凤一听顿时双腿瘫软,“大人,我没有,我没有杀人啊,大人,冤枉!”
“今有柳妈之侄指证你,你可认罪?”
“冤枉啊,大人,这珞珈信口雌黄,我哪里敢杀人啊,大人要为我做主啊!”胡凤吓得不轻。
李年也一脸不可置信看向珞珈,珞珈不语。
大人顿了顿:“珞珈,你指认可有证据?”
珞珈说道:“这一切的起因是,大牛跟我说,他爱上了李年的婆娘胡凤。大牛自幼失去亲人,胡凤对他照顾有加,让她感觉到了温暖,可惜她已嫁人,只能放在心里。大牛说,集渔前在后山见到王小斗和胡凤有私情,所以肯定是胡凤和王小斗杀了大牛,大人明鉴。”
“冤枉啊,我与大牛相熟不假,但我和他没有私情啊,大人!”胡凤大哭。
大人看向珞珈:“只有你的一面之词,有没有实证?”
珞珈道:“我有物证,就是凶器,大人可以请张捕快和仵作上堂。”
张捕快和仵作上堂,呈上了一把匕首。“大人,凶器与伤口吻合,小金是摘桂子好手,多次下水寻得,仵作已反复比对,确实是凶器。”
大人问:“以何判断是王小斗的刀呢?”
张捕快道:“我们走遍了刀器铺,万铁匠认出这把刀是出自他手,因刀有瑕疵,王小斗耍嘴皮顺走的。”
大人疑惑:“刀是王小斗的刀,怎么认定是他们杀的?”
胡凤恨恨地盯着珞珈。
“大人,分村人与大牛都相处融洽,无人无怨,只有这个可能!”
“冤枉啊!冤枉!要说私情恩怨,王巧儿对小斗有恨,她也有可能杀他!”胡凤聪明地将战火引向了王巧儿。
王巧儿一听就去打胡凤,两人纠打起来。
大人惊堂木一拍,堂下威武声起。
胡凤边哭边说:“大人!我没有杀大牛,我认,我和小斗有私,怎么舍得杀他?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