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叹,这周卫大大咧咧倒是爽直。
今天街面酒肆有点热闹。
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孩童的一段唱词,“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花容去武帐,暂别作尤妻,结发同枕席,夜夜不得息,时时为安慰,久久勿相忘”。
孩子们不懂,这大人可是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在说某武和尤子昂的新婚妻子呢。
谁人不知,朝廷里,涂武大人最是爱女色,很快就流传成了涂武的名号。
毕仁大怒,好的是在离狐国,童谣两天内很快平息了,可这私下里大家更是猜疑不断。
毕家人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手撕涂武,容母直接再次晕倒了。
涂武知道这事比较晚,因为没有人敢说,他是在被涂相掌掴了一巴掌时才知道,急忙跟父亲说冤枉。
涂相把他房里找出的毕容画像朝他一扔,涂武看了也是百口莫辩。
“你把这事给我抹平了!”涂相气愤地手指止不住地抖。
这个重要的信息点很快就传到了专案组。
涂盛是涂武的儿子,虽然父亲不喜他,但毕竟是他的生父,对于父亲的流言他不能说也不好评说。
姚大看了看尴尬的大伙儿,决定开口:“咳,已经七日了,近期流言四起,我去探过尤子昂,他说未曾与毕容圆过房。”
大家一齐惊讶地看过来,看向珞珈。
“咳,尤子昂是这么说的,管家和几个丫鬟也说尤大人三日里从未进过尤夫人的房间。”
业启和张让看向涂盛,难不成流言还是真的?难怪杀了丫鬟安玲!
涂盛继续低头不语。
“所以,我就着仵作和宫医再次对尤夫人验了身,的确不是处子,而且不是新近才……”姚大不明说,大家也听懂了。
三人又看向还低头的涂盛,然后三人相视一眼后各自思索。
涂盛这时候站起来了:“三位,既然王上要我们查案,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论是什么人,都查,不必顾忌我,我也是专案组的人,各位放心,秉公是我的原则。”
三人听着忙不迭点头。
这个消息自然要上报的,来到了北辰殿。
珞珈看着正襟危坐的姜木里,心里有些好笑,典型的两面派么,那个对我撒娇的男人去哪儿了?
姜木里问了问进度,目前主要就是寻找张三,找毒药,至于涂武比较麻烦,是朝廷命官,又没有实证,于是涂盛自告奋勇,表示一定回家查问清楚,彻底更正流言。
汇报完毕,三人转身走。
“姚大留下!”是姜木里威严不带情绪的命令。
珞珈只好止住了脚步回过身,恭敬地待着。
“你是第几次来这里了?”姜木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