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卿弯腰,说着痞里痞气荤话逗弄她。
“许状元,别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陈舒书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低语。
许书卿勾唇笑了声:“他们没有资格知道只有你有。”
陈舒书“呵”了声。
合着她得对他行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真的是栓q。
这个资格不要也罢。
残烛微光时,许书卿才从她身后起来:“舒书,要喝水吗?”
陈舒书拿起身旁的被子盖上,轻声细语道:“要。”
许书卿满足地亲了下她的额头。
随之下了床,倒了杯水,递给陈舒书。
陈舒书一口气干了一杯水。
喉咙又痒又干。
她看了眼被许书卿撕成两半的礼服。
价值五位数的礼服,没穿几次就这么地报废了。
她抑制不住的怒火悄然升起,忍不住蹿了蹿许书卿。
陈舒书没料到他不避开。
就这么扎扎实实地受了她一脚。
她略微幸灾乐祸道:“该,谁让你吓唬我。”
心有余悸睨了眼床头柜的托盘,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许书卿亲了下她的唇,安抚道:“吓唬你的,我哪里舍得。”
陈舒书撅起嘴,歪头看向别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我错了。”
许书卿箍着她的腰身,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烦死你了,你个双标狗。”陈舒书控诉道,“合着你道歉我就该原谅你。”
“老婆,我错了。”
许书卿吸了吸鼻子,又重复了遍。
事后,总是露出一副小绵羊模样,时不时再假装来点鳄鱼眼泪,真是看透你了。
陈舒书怒哼了声。
伸手推了推他,嗔怪道:“起开,我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