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穆没有搭腔,就这么静静听着,目光凝视着她,似在认真听,又似在沉思。
他作为贵族的后代,在两岁时就开始学习礼仪,因为他的举止言行都代表着Stuart王室,从小被很多条条框框约束着。
久而久之,他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他所谓的为了苗文静好,将自己身上的枷锁放在她身上。
现在看来就是天大的错误。
良久,苗文静把要说的说完了。
她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感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舒展开来,像是被释放出来的能量。
“做你一辈子的乙方,绝对服从,绝对无怨言。”
陈穆低头,直勾勾地盯着她,话里带着无比的真诚。
“好。”
苗文静低垂着眼眸。
两腮越发滚烫,心跳怦然乱动。
片刻后,苗文静想了想,语气温和:“其实我也有错,以后不会随便跟你说分手了。”
闻言,陈穆的眉眼间,透着无尽的喜悦。
他挑了挑眉,试探性地询问:“那可以取消一个月不能碰你的约定吗?”
“不行。”苗文静剜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地强调了一遍,“你自己亲口说的,无条件服从甲方。”
陈穆喉结滚了滚,眸光幽深了几分,抬手按了按她的唇珠:“这个也不可以。”
苗文静歪了一下头,粲然一笑:“柏拉图式谈恋爱就挺好的,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能总想做那种事?”
致远学院矜贵又禁欲男神称号。
根本就是浪得虚名。
一个月都捱不住。
“不想那事就是不正常。”陈穆眉角轻轻一扬后,遂低下头,声线低哑:“喜欢上你和喜欢你又没有冲突。”
苗文静沉思了一瞬才听出来他在玩文字游戏。
她满脸通红,没好脸色推开他:“闭嘴吧你,你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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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书跑了两圈后,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许书卿原路折返。
他睨着陈舒书,鼓励:“再跑两圈。”
陈舒书撇撇嘴,撒娇:“不嘛,跑不动了,不想跑了。”
跑两圈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不爱跑步,其他的体育项目也是一般般。
不失眠的话,她这会应该是在床上睡觉,脑子坏掉了才来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