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泽庭有些好笑,他伸手拉了墨谦一把。
墨谦立马满血复活。
泽庭拉他胳膊(=牵手)了!
黎泽庭带着墨谦到茶室坐下,洗干净手后便开始烫杯温壶。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开局即直球,墨谦被打的脑袋“嗡”了一下:“走、走来就坦白局啊?”
黎泽庭将茶叶放入茶具里:“不是说今天要好好谈谈,我总要知道你喜欢我多久以及为什么喜欢我。”
其实,墨谦不知道这份竹马情意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他红着脸,低声道:“反正我第一次梦y,对象是你。”
黎泽庭倒水的动作一顿,神情也有些不自然。
这未免,太早了。
墨谦提醒他:“满了满了,要漫了!”
黎泽庭停止倒水,他迟疑道:“从那以后,你没有对别的男生或者女生动心过?”
“我心里有你了,怎么可能还为别的人跳动?”墨谦有些受伤,黎泽庭这分明是在质疑他的感情:“我只喜欢你!但凡我对别人有一点儿动心,天打——”
“别乱说。”
黎泽庭越过茶具捂住墨谦的嘴,他皱眉道:“你的工作性质本来就存在危险,别随便赌咒!”
鬼使神差的,墨谦舔了黎泽庭的手心。
黎泽庭:……
墨谦:……
墨谦默默站起来,走到一旁“噗通”一声直板板的跪下:“对不起啊啊啊!我刚才脑子抽了!”
何止是脑子抽了,分明是脑子丢了。
黎泽庭绻起手指,无法忽视内心因这一舔而起的波澜。
他是有轻微洁癖的。
曾经有人假借醉酒对他投怀送抱、搂着他就亲。
他直接把人推开,回去将衣服全部丢掉在淋浴下冲了半个多小时,才压下心底的恶心。
刚刚,墨谦舔了他的手心,他只觉得痒痒的,没有想用消毒液洗手的冲动。
黎泽庭没有说话,陷入沉思。
墨谦跪着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敢动。
完了蛮。
搞砸了蛮。
注孤生了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