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终于来了,本宫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他才不想在这里过夜,赖在这里作威作福,他是堂堂太子,他也知道这样做有损自己的形象。
但是盛泽羿故意把盛泽宇抓起来,不就是逼他放弃面子和盛泽宇吗。
这个计谋他一眼就看穿了,所以他绝对不会让盛泽羿得逞。
“起来说话。”
盛泽羿扔下这么一句话,自己转身离开了房间,来到了偏厅会客厅。
他来到会客厅,公孙蘅识趣的给他倒了杯茶降火。
“大人,你准备怎么处置盛泽宇?”
公孙蘅郁闷的思索着过往:“属下觉得,你顶多吓一吓他,就会把他放了。”
不是公孙蘅不相信盛泽羿,只是盛泽宇前科累累,以往他犯的罪比这次严重很多,最后却还是小惩大诫,就过去了。
这次的事情和以往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盛泽羿眸色幽深,没有回答公孙蘅的话,但是脸上杀气沸腾,显然心情极其糟糕,甚至想打人。
公孙蘅却很没有眼力见,又或者他觉得冒死进谏是一个优良的传统美德。
他不怕死道:“依属下看,你身为大理寺少卿,就不能一直纵容盛泽宇这样视律法如虚无的行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绝不能姑息!”
盛泽羿郁闷的将茶杯一搁,抬眼睨他:“说完了?说完了就滚!”
才刚刚清静一会儿,盛泽辉都还没送走,公孙蘅就跟着老妈子似的在这儿念经,吵得他脑仁疼。
“盛泽羿,你一定要好好想想我的话,这样才能对得起咱们头顶的乌纱帽啊……”公孙蘅走时还不忘回头补一句。
“……”
盛泽羿彻底失去了喝茶的心情,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搁,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轻笑声:“是什么事情把少卿大人气成这个样子,本宫也来凑凑热闹。”
盛泽辉大步走进来,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在旁边的椅子前坐下。
“本宫要带走宇王殿下,少卿大人开个价吧。”
闻言,盛泽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他最讨厌盛泽辉和盛泽宇的地方就是行事作风和做派。
在他看来,这两个不是心理扭曲,就是脑子有病,不能以看常人的眼神去看他们。
公孙蘅有一句话说得好,“生在皇家的儿子,心理不扭曲一点都不好意思称之为皇子。”
盛泽羿的心里也有些扭曲,只是跟这两人相比起来,稍好一些而已。
“律法里面没有开价的条律,只有量刑的条律。”盛泽羿很快敛去自己的情绪,回归面瘫的冰块脸,在主位前坐下。
“那本宫倒要听听,宇王殿下犯了哪条哪状,需要被量刑?”盛泽辉脸上的笑意敛去,眸中带着不服输的危险。
盛泽羿嘲讽道:“他的斗灵不是去找你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应该比本官更清楚,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