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去医院拔智齿,拔之前被它折磨的痛不欲生,麻醉剂一打上,感受不到它的那刻,又觉得空落落的。
风卷着雪沫刮进狭窄的小空间内,司机缩缩脖子,催促道:“快上来嘛。”
“。。。。。。嗯。”
回酒店的路上,栗子不可避免地问起了周师傅,夏眠闭着眼睛,只说走了,栗子看他兴趣缺缺,便拿出小毯子替他披上,没再追问。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剧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也是前所未有的忙碌,睁眼上戏,闭眼睡觉已经成了日经,夏眠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忙点,省得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在吕丹的提醒下,纪岑十分头痛的把控着和夏眠的交往尺度。让他不跟夏眠玩是不可能的,他们俩挺投脾气,好在该探班的媒体都探完了,没再流什么亲密路透照出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向前走,这天晚上,夏眠正在浴缸里泡澡,接到了周凭川的电话。
“哪天回来,票定好了么?”
夏眠往窗外扫了眼,看到树上挂的“欢度新年”的彩灯时,才意识到,除夕竟然已经要到了:“还没定。”
“你不打算回来了?”那端问。
夏眠沉默了。他也在心里叩问自己:回京吗?没得到答案。
其实不算没答案,最近忙着拍摄,他压根没想这件事,突然说起来,还是在累了一天的状态下,脑袋跟浆糊似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唯一能确定的是他肯定会去南港,任喜萍和薛姨都在那边,他得过去拜个年,好好陪陪她们。
“我让于珩申请航线,”等不到他回答,周凭川直接安排,语气不容置喙,“后天,可以吧。”
最近没交流,之前两人相处状态也比较反常,差点让夏眠忘了,周凭川其实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这样的周凭川也是他最熟悉,最能接受的。
夏眠知道自己不能拒绝,算了算日子,后天是腊月二十八,剧组应该放假了:“可以。”
“定好时间后于珩会跟你联系。”
“好。”
一通平平无奇的电话,普通到夏眠都怀疑,两人在车上是否有过没那么一段激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对话。
当然,也让他认清了一个事实,他的猜测,或许是假的。
如他所想,周凭川怎么可能喜欢他?那天两人情绪都不太好,可能呛的太狠,周凭川被激怒了,为了吓唬他,刻意说了那些吓人的。
而且像周凭川那种人,即使动心,也只是玩玩吧?比如以前周凭川曾亲自来云山接过他,现在又回到派于珩来接的状态。
这样挺好,推敲过许多次的“澄清”话术可以不必再说了。夏眠把自己沉进水里,享受着身心的双重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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