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带伞的笨蛋说什么呢,笑死人了。”
狱寺隼人无动于衷。
雨越下越大,好无聊,问狱寺隼人可不可以表演一个徒手吸炸药让大家乐呵乐呵。
“想挨揍直接说。”
他还是这么暴躁,真拿他没办法。
拍下了狱寺隼人的暴躁照打算高价出售。
“……你是真的想挨揍吗?给我删了。”
狱寺隼人夹着烟,额头青筋暴起,很显然,他在忍耐。
“没关系,你的女仆装我都见过,怕什么。”
我安慰他。
“你这家伙!我什么时候穿过那种东西!给我删了!”
“在我梦里。”
我真诚的说。
“……”
战斗即将爆发的前一刻,一位勇士及时赶到。
小比特币来接我了。
很感动。
哦,亲爱的小金条,你来了。
我说。
“有病就去治。”
狱寺隼人说。
不许你这么说我可爱的小银行卡,这是他想要的爱称,你有吗?
我挡在他面前说。
狱寺隼人指尖的烟一抖,掉到地上。
“你们……有病吧?”
他甚至后退了一步。
追赶不上年轻人潮流的九袋面激推是这样的,不像我,这么潮。
我转过身,看向金光闪闪的小金条。
哦,天啊,原来爱称可以让一个人闪闪发光,他好亮,好闪,好值钱。
好想拍卖。
啊,原来是出太阳了,正好背着光。
“这就是你的爱称?我、我在你眼里还比不上那些东西吗?你说话啊!”
小银行卡哭着说,背景一下子变得黯淡,哦,又阴天了。
雨下的很大,他问我,他和我的钱辈究竟谁更重要。
他怎么会问出那种问题,当然是钱辈了,如果没有钱辈我活着有什么意义,我美好的品质和纯洁的灵魂都会被埋藏,永不见天日。
我们在雨中拉拉扯扯,狱寺隼人在门口痛苦的徘徊。
最后,经过一系列的极限拉扯,他原谅了我,我糊弄过了他,我和可爱的小金条打着伞手拉手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