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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第2页）

&ldo;她爸爸……！&rdo;小炮也说不出声来了。

&ldo;她爸爸怎么啦？&rdo;赵大明也插进来吃惊地问。

&ldo;哇……！陈伯伯啊！……&rdo;李小芽断断续续边哭边说，&ldo;怎么办哪！陈伯伯啊！……我的爸爸！……我的爸爸……！&rdo;

这里还没有说清楚，办公室跑出来大惊失色的徐秘书，边跑边喊道：

&ldo;政委，李副司令员自杀了！&rdo;

&ldo;又是自杀！&rdo;陈政委全身战栗起来，&ldo;怎么搞的！怎么搞的！为什么没有看住？&rdo;

&ldo;他们麻痹大意了。&rdo;徐秘书哆嗦着说，&ldo;监护人员在电话里报告：由于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情绪一直很好，有说有笑，还下象棋，有时还哼歌，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出事。刚才，邬主任派人去清理他的保险柜，柜里本来藏着他的自卫手枪，人家不知道，没有防备，他突然伸手把手枪摸过来，指着太阳穴一抠……&rdo;

陈政委眼睛湿润了，抖颤得难以控制，抬起惟一的手臂，摇摇晃晃指着办公室那头说：&ldo;快！快！赶快叫保卫部……和党委办……去人，我，马……马上就来。&rdo;

徐秘书领命打电话去了。

&ldo;陈伯伯啊！陈伯伯啊！您救救我爸爸呀！救救我爸爸呀！陈伯伯啊……！&rdo;李小芽抱着陈政委的腿一个劲地摇晃着。

&ldo;孩子！孩子！&rdo;陈政委弯下腰抚摩着小芽的头，垂泪劝慰道，&ldo;孩子！你起来！你起来！已经派人去了，陈伯伯给你做主，起来！孩子，起来！小炮，你拉她一把。&rdo;

陈小炮泣不成声来扶李小芽。

赵大明将头扭到一侧去，用手绢按住眼睛。

正在大发脾气摔东西的陈小盔来到门口，瞪圆眼睛张大口，傻了。

&ldo;陈伯伯啊！陈伯伯啊！&rdo;李小芽被陈小炮抱着往床边拖去，她哆嗦着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来举着，&ldo;陈伯伯啊！陈伯伯啊！我爸爸……！我爸爸……&rdo;

&ldo;这是什么？&rdo;陈政委接过信来。

&ldo;我爸爸……我爸爸……要我给您送信来，我刚走，……就响枪啦！我的爸爸呀……！&rdo;

陈政委一看信封，果然是李康的笔迹，上面写着：&ldo;陈镜泉同志亲览&rdo;。知道必有重要内容，便吩咐小炮说：&ldo;你们照护她。&rdo;说完忙往办公室走去。

一个贝多芬的石膏雕像摔得残破不全躺在陈小盔门口，陈政委颤抖的脚从旁边绕过去。

陈小盔走进门来，站在李小芽面前，两手握拳伸向两侧，笔直地挺着，激烈地发抖，大吼起来：

&ldo;你……不要哭……嘛……！&rdo;

他自己也泪流满面，肌肉痉挛。

赵大明帮不上什么忙，恍恍惚惚呆站了一阵，只得对陈小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