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鼎山教封闭还同蛋糕般是分割开来的?苏岑晓翻白眼望天。
胥继续说:“至于在下,今年计划本该早已离去,但因前几日出了替人高阶追踪的变故,因此不得不休养两个月。”
他的回答很详尽,这点和景冉十分相似,知无不言,苏岑晓突然想起来梓儿见到他的反应,也突然想起来眼前的胥极有可能是景冉,表情立刻尴尬起来,她突兀冒了句,“你当真不认识我?”
“我认识你啊。”
苏岑晓的表情一瞬明亮而惊喜,“真的?你当真是景冉?**一直在逗我啊!”
胥的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滑落,他因她的粗暴而皱眉,说:“李姑娘是司徒闵的朋友,我们也交谈了些许,难道不能算认识?什么景冉,我不知,我只是胥。”
苏岑晓的脸色一秒又滕然灰暗。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可气氛未免太尴尬,想想问:“你说因替人启动异术而导致休养调整,那一个多月后再帮助我岂不又要调养好久?”
“……得看李姑娘提供的线索。”
“线索?”苏岑晓一怔,这才注意到一个重大问题:除了知道李祈烟和他谈恋爱的故事经过外,她完全没有景旭的其他相关讯息,字什么不知道,多大亦不知道,爱穿什么爱吃什么不知道。而且连他的一根毛也没有,她难道就这样两手空空眼神痴痴地对胥说:“我布吉岛哦,他叫景旭,比我大,开找吧!”
啐!苏岑晓捂脸,无尽苦闷,她还是洗洗睡吧,唯一的浅裳已经破碎了,景冉也不见了。对景旭有所了解的只有……对了!尔竹!
她可不想眼巴巴去叩见李祈烟的生身父母、那样变态毒辣的太傅大人,登时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李姑娘!”
胥那一平无波又高腔的声音在呼唤她。
“啊,怎么了?”
“在下同你说话,你貌似神游了。”
“啊,有吗?”她之前没听到声音……
胥无奈的点点头,“有。而且你似乎很喜欢神游。女孩子太呆了,不好。”
苏岑晓这下彻底呆了,这货绝壁不是景冉这货绝壁不是……景冉哪有这般腹黑毒舌挖苦讽刺之能?他面对李祈烟,一点儿个性也木有,完全是个好好先生。连下人们都觉得他温煦好脾气,虽不敢造次但也自由开朗许多。可是苏岑晓其实正是喜欢景冉这一点——在现代,温煦的好好先生简直是块珍宝啊!
他们在鼎山派的小山坡高亭上商榷完毕,似乎争端颇少沟通良好不黄不暴力,至少苏岑晓是这么觉得的。然而双脚刚迈出亭子,却听身后??,胥飞速绕到苏岑晓面前,然后不由分说地——推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