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其中两个,被打的流了鼻血。
廖伯看的目瞪口呆,刚才在秦府温文尔雅的建宁王,此刻展现出骨子里的铁血。
最让他震撼的是建宁王教导钟大爷的方式。
一般人这样教导,迟早会变成纨绔。
这样真的好吗?
“廖伯,去将他们的鼻血,抹到鲸卿脸上脖子上,还有身上。”
李信吩咐着廖伯。
廖伯这才回神,下意识走过去,将秦钟脸上脖子上,身上涂满鲜血。
他不清楚建宁王这么做干什么,下一刻建宁王指着那个教书先生:“你去,给这几人家中送信,就说他们家中子弟,将本王内弟打成重伤,拿银子来给本王内弟治伤。”
学堂中其他学生目瞪口呆,建宁王就是明目张胆,明火执仗的讹诈这几人家中银子!
而跪在地上的几个学生,更是浑身颤抖,他们被送来读书,而他们却给家中招惹麻烦。。。想到建宁王昨天晚上,带着兵马挨家挨户杀人。。。
他们怎么敢欺负建宁王小舅子的?
还有谁告诉他们,建宁王根本不宠建宁王妃来着?
说是建宁王妃,当初赖上了建宁王?
秦钟似乎累了,李信叫住他之后,指着几个学生:“自己去处理干净,但凡有一丝丝血迹,本王会让人再打你们一顿。”
几个学生吓得赶紧去清洗。
“鲸卿。”
李信看向秦钟:“你有何感悟。”
秦钟想了想,给了一个答案:“我不怕他们了。”
李信微微点头:“待会儿他们家中长辈来,你认为要多少银子合适?”
多少银子合适?
秦钟微微一呆,想了又想,他见过最多的银子,还是父亲送他来这里读书的时候,所给的束修,整整十两银子。
除此之外,他出门时候,身上带着最多的银子,也就是二两。
二两银子,可以买很多笔墨纸砚。
“一家二两?”
秦钟抬头,看到自家姐夫似乎呆了一下,秦钟不好意思:“要是多的话,一家一两银子也行。”
秦业两袖清风,坦坦荡荡的一个清官。
纵然他也有这种那种性格缺陷,秦钟打记事起,思维就已经因为家中并不宽裕,而被束缚。
“你可以大胆一点。”
李信哭笑不得,你向朝中尚书之家,索要一两银子?
这是嘲讽他们,还是羞辱他们?
“那。。。”
秦钟伸出一只手:“五。。。”
看着自家姐夫鼓励的眼神,秦钟五了一阵:“五十?”
“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