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你怎么了?”
贺温言坐到南夕床边,担忧地看着她。
有人关心问自己,南夕就有些忍不住想哭。但控制住自己,但还是苦恼地问:“真的是我害死王露云的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要不是你过来了,王露云现在真的就是一具尸体了。”贺温言宽慰她,是不是南夕做噩梦了。
南夕烦躁地双手扶头,将自己的困扰告诉了贺温言:“我刚才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梦中女子一直用手掐着我的脖子,说是我害死了她,我不清楚那个是不是王露云。”
贺温言从摸出一块手帕,慢慢地将南夕头上的汗擦了,这都是冬天了,还被吓出来一身冷汗。
“我觉得你就是在做噩梦,不要想那么多。你总是觉得占着王露云的身体感到愧疚,所以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贺温言想明日带南夕出去,可能她心中压抑太久了。
释放压力,放松心情,贺温言想到一个方式:“明日本宫带你去骑马如何?”
马呀,南夕还真没骑过,有些歉意地说:“可是我不会骑马。”
贺温言理解,站起身,给南夕倒了一杯水。
“没事,本宫教你就好了。”
来这个地方半年,很多事情都是贺温言在教她,说实话,贺温言算是她的老师了。
“那就麻烦您了,贺先生!”南夕有些打趣地说道。
“南学子,可要认真学啊!”贺温言一本正经地说着,但没人注意到他的耳朵有些微红。
虽是冬天,但要去骑马,南夕还是穿的稍微少了一点,怕到时候穿多了伸展不开。
一早上完朝,贺温言就带着南夕去了骑马场。
今天是王诗意和贺余风成婚的第二天,皇上特意恩准贺余风可以三天不去上早朝。
贺余风正准备带着王诗意去皇宫向皇后和他的生母静妃请安呢,还没出发就有一个人进来告诉他一个消息。
今天太子带着王露云去了骑马场,带着人很少。
“是个好机会,你带些人。”贺余风用手在脖子上一划。
这个动作什么意思,两人都清楚。
贺余风也不想这么早动手,但是他的王妃告诉他,太子手里掌握着很多厉害的东西,如果不早点铲除他,日后必会是祸害。
贺余风望着正在向慢慢移动的太阳,心中想,四皇兄,可不要怪皇弟啊!
王诗意盛装打扮了一番出了房间,就见夫君站在门外发呆,怕他等急了:“我好了,夫君。我们走吧!”
贺余风点头,现在还早,早点出发也好,让王诗意给皇后和母妃一个好印象也不错。
到了马场,贺温言带着南夕去了马厩,挑了一匹最温顺的马,适合新手学习。
南夕的马是匹白色的小母马,似乎知道南夕要骑它,还温顺的蹭了蹭南夕。
南夕轻柔地顺着白马的毛,有些爱不释手,之前还未这么近距离观察和摸过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