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渐渐恢复,身体痛得有些麻木了,好冷。
佐伯睁开双眸,深深的觉得蛋|疼,好吧!感谢上帝他是心理意义上的蛋疼,而不是生理意义上的蛋疼。
毕竟,虽然在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但不得不说,等真的上场了,他还是各种亚历山大啊!被人压什么的,对于一直在攻,从未受过的佐伯来说,要坦然接受,实在有点高难度,即使那人是他喜欢的御堂孝典也一样。
不过幸好,御堂显然没有强了他的打算,也没对他玩什么性|虐玩具,只是不停施暴而已。
真的只是而已,比起他曾经对御堂做的那些,御堂现在对他的这点暴力,着实有点不太够看。
虽然这也引发了佐伯关于御堂是否不举了之类的一系列脑补。
今晚月色很亮,佐伯可以清楚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御堂精致漂亮的脸和即使熟睡也皱紧的眉,死死抓住沙发指关节泛白的手。
不过,今晚他虽然也像前几次那样一晚上被恶梦惊醒好多次,但至少敢关灯睡觉了,所以,这也算有所好转吧!
佐伯往后扬了扬脖子,被锁链紧紧束缚的双手已经差不多没知觉了,身上的鞭伤密密麻麻的,又痛又冷,但神志却极其清醒。
睡在沙发上的御堂翻了个身,盖在身上的空调被滑落到地上,他脸色苍白,显然又做恶梦了。
佐伯皱了皱眉,这家伙明天还要上班,这样睡一晚,不会感冒吗?
不过,应该没关系吧!瞧这状况,五分钟内他就应该会被恶梦惊醒,然后他会冷冷的嘲讽两句,接着做下诸如甩自己几鞭子或揍几拳之类的暴力运动,之后去厨房喝杯水,再回到客厅沙发上强迫自己入睡。
佐伯叹口气,其实前天他就很诚恳的劝过对方你完全可以回房间睡的,他跑不了,也不会跑,真的!
不过显然被当做了嘲笑,然后被狠狠给了一拳。
报应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不要!!!!!!”御堂猛地坐了起来。
佐伯在心里估算了下时间,大约四分三十秒,很好,与他预计的差不多。
别怪他闲的没事干去估算这些,因为事实上他真的无聊到纠结啊!
被监禁的日子实在太闲了,御堂只有在晚上才会回家,然后会抽他一顿,其他时间,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维持着这个不舒服的捆绑姿势,望着天花板数一只御堂飞走了,两只御堂飞走了。。。。。。。来尝试着哄自己入睡混时间。
御堂冷冷的看着一旁百无聊赖的佐伯,下了沙发,赤脚踩在地上,走进佐伯,半跪在地上,伸手握住对方的脖颈,带着怨恨的压抑声音冰冷阴沉“你很得意吗?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很得意是不是!”
窒息的感觉太不美妙了,佐伯这样想着,嘴角勾起苦笑,如果他真的能对这样的事情感到得意就好了,如果他能对你的痛苦感到快乐就好了,如果他不是因你的痛苦而那样的后悔,那样的自责,如果他没有心疼得难以呼吸,如果他能少一点对你的在乎,那么,他也不会与mr。r做出那样的交易,然后乖乖被你监禁了吧!
御堂加大手中的力道,然后放开了。
佐伯撕声烈肺的咳嗽着,好一会后,他无可奈何的看着御堂“所以说啊!既然不想我看到你那样无助的一面,就乖乖回房间睡如何!”
御堂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双漂亮而冰冷的紫色双眸冷冷的看着佐伯。
在佐伯面前,他会怨恨,会痛苦,会无法自制的害怕。
但眼前没有了佐伯,那种空茫的巨大恐惧感,逼得他简直要发疯。
御堂怨恨的看着佐伯,冷冷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强|暴他,监禁他,虐待他之后,又突然放了他,还任由他报复?
佐伯笑眯眯的看着御堂“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啊!因为我喜欢御堂桑啊!”
御堂抬手,狠狠甩了佐伯一巴掌“你是变态吗!”
佐伯被打得头歪了过去,耸耸肩,痛得龇牙咧嘴的同时还不忘嘴贱“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挺变态。”不然当初怎么会这么对你,现在又怎么会这么对自己。
s的另一面就是m啊。。。。。。。。才怪!佐伯相信说出这句话的人压根就是骗稿费的!他虐人的时候是挺带感,但现在被虐,他可一毛钱快感都木有啊!当然,御堂的技术问题也是一大原因。
御堂冷冷的看着佐伯,他无法理解佐伯克哉,他不懂对方在想什么,以前也是,现在也是,这个男人总是让他看不明白。
或者,就像这个男人自己说的那样,他就是个变态而已,只是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