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忠被一名衙役领了过来,然后快速跪下,朝卫知府行了一礼。
卫知府道:
“你和妻子可与你弟弟张义一家有仇。”
“回大人,草民一家确实和弟弟一家有仇。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妻子成亲多年却一直没能生个孩子,弟弟和弟媳两人则是刚成亲一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于是这两人经常因此嘲笑和辱骂我和妻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两家时会常发生争执,甚至有时候他们说的过于难听了,我还会和弟弟打上一架。。。。。。
就在前日下午,弟媳不知因什么原因,又把我们家臭骂了一段,我和妻子实在是忍受不了,于是我们两家又打到了一起,后来第二日,妻子早起发现她昨日带的银耳饰丢了一个,于是就想可能是昨日打架时不小心掉落在弟弟家的院子里了,然后同我说了一声就去找了。。。。。。
我因为伤势严重,所以比平时多睡了几个时辰,可是谁能想到。。。。。。”
张忠说到这里,突然自责的痛苦起来。
“谁能想到,弟弟和弟媳这么丧心病狂,竟然因为一个银耳饰,和妻子发生冲突,最后竟然把妻子推倒,就这么让妻子撞到脑袋,丢了性命,呜呜呜。。。。。。”
“你放屁,我嘲笑和骂的都是你,哪有大嫂什么事。。。。。。。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心里没点数吗,还不是你背地里嘲笑我妻子不仅没有大嫂好看还长得恶心。。。。。。还有,娘生病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你偷偷把家中的银钱借人了,娘她能突然走了吗。。。。。。”
听到这里,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议论,原来这个张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卫知府看着吵闹的人群,眉头一皱,大声呵斥道:“肃静!”
然后继续:“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那传证人赵氏吧!”
这时,诸葛云疏就见一位样貌姣好,柔柔弱弱的妇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卫知府开口:
“赵氏,你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赵兰回道:
“回大人,草民与死者刘翠花本是同乡,还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她比我年长两岁,所有先成得亲,后来经过她的介绍,我认识了我死去的丈夫张强。。。。。。我丈夫体弱,没过三年就生病走了,翠花姐可怜我一寡妇带着一个孩子不容易,所以时常帮衬我们。。。。。。”
“张忠与张义两家在前日时发生争吵,可是真的。”
“是的,大人,这事左右邻居都知。”
“昨日一早,你可听到隔壁院子有发生争吵声?”
“草民还在睡梦中时,曾听到外面有一些嘈杂的声音,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这嘈杂声可是争吵声?”
“草民。。。。。。草民,因为昨夜睡得晚,所以早上睡得格外沉,因此也不是很确定。”
这时,吴小草嗤笑了一声:
“昨日你是怎么说的,今日怎么在大人面前就不确定了?”
对于吴小草的质问,赵兰犹豫了下,这才开口:
“昨日因为惊吓过度,又看到翠花姐右额头处有一块瘀血,所以以为她是同张二哥家发生冲突导致的,因此当时衙役问的时候,想也没想就把这些说出来了。。。。。。”
吴小草还想说什么,但是很快被卫知府打断:
“昨日一早,你是在哪里看到刘翠花右额头上有一块瘀血的?”
“回大人,草民家与张二哥家的院子因为长久未修,很是破败,甚至有一些地方坍塌了不少,所以从我家院子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张二哥家的情况,然后就看到了张二哥和小草姐抬着翠花姐。。。。。。
张大哥当时就在张二哥家的门外,我们可是都看到了。”说完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