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外人眼中温婉端庄的罗二小姐,实则狠辣的很。
“这……我确实有些不敢置信。”显然,谢让对自己二弟的话存疑。
“二哥不信我?”
谢让没回答,算作默认。
谢霁也不恼,只问了句:“我和大哥必有一争,也必须争。臣弟就想知道,二哥打算向着谁。”
谢让笑了笑,只答非所问说了句:“不管如何,你与大哥皆是我手足。”
意思就是谁也不偏帮了,换句话来说,也是将自己摘出了皇储之争。
“那今日二哥为何会助我离开。”谢霁还是多问了句。
谢让直说:“近些时日来,三弟对父皇的关心,二哥也是看在眼里的,就算是为了父皇,亦或为全你我手足之义,二哥也当帮你这一回。”
当然了,也仅此一回。
谢霁做出了然状,也似乎不意外。
待远离宫门后,谢霁便在一处暗巷下了马车。
分别前,看着这位近些时日迅速成长起来的弟弟,谢让多问了句:“接下来三弟打算怎么办?眼下局面似乎对你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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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只笑笑,说:“父皇就交给二哥了,人心叵测,就怕大哥会做出无道之举,希望二哥能护好父皇。”
说罢便朝着暗巷另一头离开了,走了几步,又朝身后摆摆手:“二哥快回宫去吧,臣弟……很快会杀回来的。”
齐王府,罗竹汐面色憔悴卧在榻上,问榻边的男人:“王爷打算怎么处置三皇子?”
谢凛面色阴沉,满是不虞:“残害皇嗣、残害子侄是大罪,这次,本王定会将他除去。”
下一瞬有人来报抓捕谢霁大消息,谢凛又是怒火翻涌:“什么!人不见了。”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燕仲呢,让他滚来见本王。”
谢凛离开后,榻上原本虚弱无比的女子立马换了一副面孔:“溪柳。”
才跟了罗竹汐没多久,却已经成了其贴身心腹女婢的溪柳进了屋,开口道:“王妃,有何吩咐?”
罗竹汐眸色淡淡吩咐道:“去,待燕仲来了府中,告诉他那件事可以动手了,记住,要做到无声无息,万不可出差错。”
婢女溪柳应下。
“等等。”未等溪柳踏出房门,罗竹汐又换上了那副惯有的温善面容。
朝溪柳温声开口:“放心,待王爷大事得成,你与燕仲就是大功臣。
届时有王爷帮忙,燕统领休弃家中妇,迎你做新妇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也会让父亲认你做义女,你也就有了足以匹配燕统领的身份,就不必一直做那见不得光的外室了。”
闻言,溪柳面上明显闪过一抹喜色:“多谢王妃,奴婢和燕郎一定不会让王爷和王妃失望的。”
罗竹汐满意的笑笑:“知道了,快去吧。”
……
谢凛做事实则有些瞻前顾后,底下人的意思剑走偏锋,趁着眼下三皇子被冠上残害皇嗣的罪名、逃窜之时起事,只要皇帝醒不过来,众人助他登位并不难。
谢凛却一再犹豫,说什么自己不愿行那弑君弑父之事。在他看来,只要除去谢霁,储君之位非他莫属。
底下有的人渐生了不满。
不过,他们有一位欲成事的好王妃不是吗?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就在谢凛忙着全城搜索追缉谢霁大时候,养心殿又出事了。又有人对康宁帝出手了。
只是这回不知是他们太心急了,还是失了戒备,亦或是有意为之。就在有人再次对康宁帝投毒时,竟被谢让抓了个正着。
凑巧的是,昏睡许久的康宁帝也终于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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