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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无路可走了。

原本陆小凤以为可能到他死也找不到的出口，却在慌不择路时找到了。他们还是出不去。

紧闭的石门，并不是那么轻易能打开。

陆小凤看了花满楼一眼，缓缓道：&ldo;我本来猜不到是你，可现在你自己却告诉了我们。&rdo;

那人摘下面罩，露出那张脸。

张无念道：&ldo;你们也不该进来。&rdo;

陆小凤笑了笑，道：&ldo;可你对这里也不熟悉，你以为没有人会发现是你，可是当你听到我说黄玉龙会在墓中刻下他的秘密时，你慌了。&rdo;

张无念冷笑道：&ldo;但想杀你是这之前的想法。&rdo;

陆小凤道：&ldo;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rdo;

张无念道：&ldo;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rdo;

陆小凤靠着石壁，道：&ldo;你想用短剑来隐瞒身份，但正是短剑暴露了你。&rdo;

张无念不解。

陆小凤道：&ldo;你拿剑的时候，花满楼就听出你的左手一直没有动。&rdo;

张无念道：&ldo;你果然是个意外。&rdo;

陆小凤道：&ldo;因为木道人告诉了我，你的来历，你担心你的计划会暴露，所以急于杀我灭口？&rdo;

张无念道：&ldo;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计划。&rdo;

陆小凤道：&ldo;因为你从一开始就只想杀了张老六。&rdo;

张无念抬起左手，衣袖落下，露出的是那那只四指的手，他道：&ldo;他不光砍了我爹的手指，还当着我爹的面砍下了我的手指。那时候，他就把我的手按在桌子上，我根本无法动弹，那种痛，你知道吗？&rdo;

花满楼道：&ldo;但他收养了你，还教了你摧心掌。&rdo;

张无念摇了摇头，道：&ldo;可笑。他连捅了我爹十几刀，每一刀都扎进了骨头。我是张子鸿捡回去的，摧心掌不过是我偷看了他房里的秘籍。&rdo;

陆小凤道：&ldo;可你并没有亲眼看见方清风被杀，你凭什么断言人是张老六杀的。&rdo;

张无念冷言道：&ldo;我爹胸前的手掌印和张老六房里藏的清风剑，这还不够证明吗？&rdo;

陆小凤道：&ldo;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你把毒下在了哪里？&rdo;

张无念道：&ldo;你说呢？&rdo;

陆小凤道：&ldo;假的香寒玉上。&rdo;

张无念不答。

陆小凤道：&ldo;你知道张老六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子，而你总是跟在张子鸿身边。&rdo;

好像结痂的伤口又烂开，张子鸿道：&ldo;如果可以，我也不想。&rdo;

陆小凤道：&ldo;柳如媚想要这里的金银珠宝，你想要张老六的命，这倒真是一笔好买卖。&rdo;

张无念道：&ldo;现在你们必须死了。&rdo;

张无念举起剑。

花满楼也抽出腰间的折扇。

陆小凤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他还是尽力撑着石壁，不让自己倒下，笑道：&ldo;可惜，现在你杀不了我们了。&rdo;

身后的石门缓缓打开，走进来一个人，那双清泉般明亮的双眼也暗淡了。

一时间，空气好像凝固了，没有一个人开口。

陆小凤和花满楼清楚，这件事与他们无关，他们不能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对任何一方进行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