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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丘。”霍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丘,阿丘,阿丘。”
谢良骏递过去几张纸巾。
“着凉了?”
“我天天锻炼,怎么可能,应该是香水过敏。”霍青闻到空气中有弥散的香水味,“阿秋,阿秋。”
谢良骏本来还在担心他,但下一秒就给他凑过来,那嬉皮笑脸的样子,给嫌弃到了。
“谢良骏,我跟你说啊,你连着打喷嚏就说明有人在想你,嘿。”
谢良骏翻了个白眼,给他手里拿着保温杯,喝了一口温水。
“再给我打个电话呗。”霍青伸出了手,死皮赖脸的也要他给电话。
“柜子里,自己去拿。”
“嘁,保温杯你都拿了,不顺便把手机拿出来。”霍青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柜子那边拿东西。
“嘟——”手机传来了长长的接不通的声音。
“怎么不接电话呀,难道是在洗澡吗?这时差咋算来着,几个小时……”霍青数着手指在那算时间。
“你明天再打吧。”谢良骏把保温瓶的瓶盖给盖好。
“好吧。”
霍青晚上没睡好,他总觉得胸口沉沉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翻来覆去还是敲开了谢良骏的房门。
“谢良骏,你要不再借电话给我打一下吧?”
谢良骏顶着两个黑眼圈给他开了门,手机扔他怀里。“你要用就用吧,暂时也没有人联系我。”
霍青看着他直啪啪的往床边倒去,大声喊了一句,“谢了啊兄弟。”
谢良骏没再理会。
霍青每隔一分钟就要给对方发一条短信。
“你起床了吗?”
“你吃饭了吗?”
“看到我发的消息,可以回我一句吗?”
“在吗在吗?”
“好无聊啊!”
……
“咳咳咳。”徐静白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片废墟里,呛鼻的烟尘从口中飞扬而去。
他看到一个虚胖的男人拿着一根木棍向他走了过来,现在还带着恶臭的酒味。
“张。。。张大泉?”徐静白实在是很难再我已经都还以前这个狼狈不堪,虚胖臃肿的人为张前辈或张记者。